第65頁 (第2/3頁)

獨眼河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ldo;是啊！&rdo; &ldo;事實是：頭和包是分開放進去的。&rdo; &ldo;為什麼要分開放進去呢？&rdo; &ldo;你算是問對了，答案非常簡單：洞口很小，最寬的地方只有十八點一公分，如果把頭裝在皮包裡面是放不進去的。&rdo; &ldo;不錯，洞口是很小，我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硬塞進去的。請你們想一想，如果洞口很大，我能把東西放在樹洞裡嗎？&rdo;馬清齋畢竟是一個讀過書的人，這麼多年積累的智慧全用在這兒了。 陳皓放慢了腳步，和卞一鳴耳語了幾句，卞一鳴用手指頭在茶杯裡面蘸了一點水在桌子上寫了幾個阿拉伯數字：12。1。 &ldo;我問你，十二月一號，你到七里灣幹什麼去了？&rdo; &ldo;七里灣？十二月一號。你們讓我想一想。&rdo; 陳皓的雙眼直視著馬清齋。 &ldo;我想起來了‐‐我到七里灣的喇叭塘去了一趟。&rdo; &ldo;到喇叭塘去幹什麼？&rdo; &ldo;十二月一號，我在下山的時候碰見了你們，怕事情敗露，心裡面不放心，就到喇叭塘去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因為那天晚上匆匆忙忙，天又黑，我怕沒有弄乾淨。沒想到問題出在水下面。&rdo;馬清齋說得似乎理順章成。 &ldo;我再問你，八月二十九號的夜裡面，天氣如何？&rdo; &ldo;天氣如何？時間隔得太久，我記不得了。&rdo; 審訊進行到這裡，似乎走進了死衚衕。 鄭峰、畢老和李雲帆一邊抽菸，一邊看著陳皓和卞一鳴。臉上毫無表情。他們要看看這兩個人如何打破僵局。 陳皓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包香菸，摳出兩支，遞給卞一鳴一支，卞一鳴掏出打火機把兩個人的香菸點著了，馬清齋眼睛盯著桌上的香菸盒，陳皓彈出一支，遞給他，卞一鳴站起身，給他點了火。 卞一鳴從包裡面拿出那快懷表，在手裡面掂了幾下。 陳皓心領神會：&ldo;馬清齋，這個懷表，你還認得嗎？&rdo;陳皓拎著懷表的鏈子，懷表在馬清齋的眼前晃動著。 &ldo;認得。&rdo; &ldo;認得就好，你看‐‐表鏈子已經一分為二。&rdo; 馬清齋無語。 &ldo;我問你，還有半截表鏈子呢？案發當晚，那半截表鏈子應該在你的腰裡面才對。&rdo; &ldo;表鏈子‐‐那半截表鏈子，在回去的船上，我想看一下時間，發現懷表不在，只留下半截表鏈子，我就回到喇叭塘，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後來，我把那半截表鏈子扔到河裡面去了。&rdo; &ldo;扔到什麼地方了？&rdo; &ldo;船劃到半道上的時候扔的，具體的地方，已經想不起來了。&rdo; &ldo;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聽好了。&rdo; &ldo;我在聽。&rdo; &ldo;這個懷表，你給過誰？&rdo; 馬清齋的眼神突然飄忽起來，說話也沒有先前流暢了：&ldo;沒‐‐沒給過誰。它一直呆在我的腰裡面，從來沒有離開我半步。&rdo; &ldo;我們來做一個假設，如果殺害包俊才的人不是你的話，那麼，他一定是持有這塊懷表的人，如果這一點能夠成立的話，我們就一定能在馬家集人的記憶裡面找到答案。&rdo; 馬清齋一時語塞，臉上立刻籠上了一層灰色。 卞一鳴從檔案袋裡面拿出一沓材料，翻了幾頁，一邊和陳皓議論著什麼，一邊用筆在上面打了幾道波浪線。 陳皓接著道：&ldo;上一次，我們找你談話的時候，在談到包俊才的作業本和荀子的《勸學》的時候，我們提出要到馬集中學去一趟，問一問王老師，或者問一問馬德魁的時候，你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