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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樊歆開口了,她仰頭瞅了那繁茂的桂花枝椏,溫聲道:“過兩天我把桂花摘下來,給你做米酒桂花丸子。”
慕春寅斜睨她一眼,“你還記得這個呀。”
“當然記得。”樊歆微微笑,唇邊的小梨窩若隱若現,“每次看見桂花就會想起你吃桂花丸子的場景。”
慕春寅先前的陰霾在一霎掃去,他彎起唇角,嘴朝廚房一努,“快去做飯,你不在的幾天,少爺我都沒吃好,他們做的菜實在太難吃了!”說著巴拉巴拉報出一串菜名,“肉末茄子,青椒牛柳,乾鍋雞雜,水煮魚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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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半,樊歆將飯端上了桌,兩人面對面的吃,慕春寅自然是知道《歌手之夜》的變故,但他隻字不提,只聊一些瑣碎的事,樊歆也就敷衍配合著,雖然她很想跟他講講舞臺遇襲的事。
吃完飯,慕春寅一反常態的沒出門找女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眼睛時不時瞟著來來去去洗碗拖地的樊歆,視線不經意凝在她的小腿上,散漫的眸光立時收緊,“你腿上怎麼那麼多傷?”
樊歆的右腿有三處傷,膝蓋處是那天電梯旁摔倒磕的,另外兩道則是在c市舞臺上被飛濺的玻璃渣劃傷的,傷口不大,只有兩厘米長。當時她一心想著重唱,沒顧腳上的傷,唱完後又急著回y市,就這樣忘記了。
慕春寅盯著她的傷口,“是今天台上弄的?”
見他臉色難看,樊歆解釋道:“沒事,小傷,過兩天就好……哎你幹啊?”
她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被慕春寅拽著往樓上走去,“上藥。”
“不用,小傷而已。”
慕春寅不耐地道:“不塗藥留疤了怎麼辦?留了疤我看你以後還怎麼穿禮服走紅毯!”
他言之有理,樊歆訕訕地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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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春寅寬大的臥房裡,樊歆窩在沙發上,瞅著慕春寅給她上藥。其實她是想自己上的,可慕春寅說她笨手笨腳,連棉籤都不會拿。
樊歆瞅著慕春寅上藥的手,順道掠了一眼自己受傷的右腿——如果不是連著幾道傷痕,這會是雙好看的腿,小腿纖瘦筆直,足掌白皙精緻。慕春寅的視線落在她腿上,有片刻的恍惚,直到她不自在地動了動,他才回過神來,右手微微施力,將她的腳搭在了他的膝蓋上,繼續上藥。
上到膝蓋時,慕春寅好看的眉頭擰了一下,“這傷不是劃破的,在哪弄的?”
“這個……”樊歆自然不敢提溫淺,“昨天上樓梯不小心磕的。”
慕春寅默了默,而後笑盈盈換了個話題:“前幾天溫淺來了公司,你知道他來做什麼嗎?”
樊歆將目光投向別處,口吻故作漫不經心,“你問我幹嘛,我跟他又沒有關係,他肯定是為了電影音樂的事。”
“對了一半,錯了一半。”慕春寅晃晃指頭,“他確實跟製作部談了電影的事,但他還來找過我,向我打聽你的事。”
樊歆心中一緊,“你肯定不會告訴他真相。”
“當然。”慕春寅眸光流轉,笑意飛揚,“我的回答跟幾年前一樣,我說,你已經死了。”他話音拖長,含笑的口吻像一把淬著劇毒的利刃,尖銳而刻毒,“——早在五年前,為了他而死。”
樊歆的平靜再也維持不住,她轉過臉,沉默。
慕春寅還是笑著的,盯著她的眼睛卻越發隼利,“我看他好像挺難過,走的時候腳步沉重……你說,如果他知道你還活著,會不會對你有點什麼意思?”
樊歆垂下眼簾,濃密的長睫像蝴蝶的翼翅,遮住瞳裡所有情緒,她低聲說:“別開玩笑了,他那樣的人,怎麼看的上我。”
慕春寅半靠在沙發上,燈光從高處打下來,他鼻翼高挺,下顎輪廓優美,可那樣英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