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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年?”樊歆一驚,將先前的消沉斂住,“你怎麼回了!這麼早,你下午不上班嗎?”
溫淺摸摸她的發,“因為掛念某個笨蛋。”
他聲音平和,入耳如琴絃撥動般動聽,旋即張開雙臂摟住了她。她心下感激他的體貼,臉埋在他衣襟上,細膩的羊絨衣料上染著屋外的潮溼與花香,更多卻是他清雅的氣息,她嗅了嗅,道:“掛念我做什麼?我不是好好呆在家嗎?”
他下巴抵在她的發上,問:“告訴我,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顧左右而言他,“你不是中午沒吃好嗎?我再去給你弄點!”
見她不願正面回答,他拉住她,低頭細細端詳她,下一刻視線便凝在了她嘴唇的小傷口上。
樊歆捂住了唇,面上透著驚慌,“這……沒什麼,今天派對上吃蛋糕不小心被叉子劃破了皮……”
他一怔,眸裡有激烈的浪潮般翻湧而過。須臾他緩和下來,將她重新摟在懷裡,拍拍她的背脊安撫她的情緒,問:“今天是赫祈的生日嗎?”
樊歆看著溫淺,溫淺烏黑的瞳仁平靜如海,彷彿什麼情緒也沒有,又彷彿早已洞穿了一切。
樊歆垂下眼簾,啜喏著不知該如何回答,許是擔心繼續問下去讓她難堪,溫淺轉了個話題,“好了,你去做飯吧,我想喝點湯。”
“嗯,好。”
……
入夜,樊歆十點就睡了。
房裡的燈已關,只留了一盞微亮的壁燈,樊歆的睡顏沐在昏黃光線裡,有種安詳的恬靜,溫淺坐在床頭凝視著她。許久他伸出手來,替她捋了捋額上微亂的劉海。他的指尖沿著劉海往下滑,來到她的薄唇,在那小小的傷口上,他的視線久久停頓。
半晌,他一聲清幽的嘆息,嗓音含著自責,“是我的疏忽。”
這句話落,他隨即起身,高挑的身影出了房門,再出院門。車庫裡的保時捷被髮動,穿越茫茫雪地,轟然離開。
※
深夜十一點,銀光酒吧。
銀光酒吧是Y市最頂級亦最熱鬧的酒吧,因為辣妹夠多,不管是商賈名流還是黑幫混混,都愛去那消遣。
銀光酒吧有個包廂叫極地包廂,是吧裡最奢華的包廂,一貫只供頂級VIP享用,譬如盛唐總裁。
盛唐總裁自從封殺了小花旦樊歆後,似乎有些無所事事,沒事就上酒吧找樂子,極光包廂快成了他的御用。因著慕總闊綽,但凡來必然是一擲千金,所以每逢他駕臨,酒吧老闆跟服務員便笑開了花,鞍前馬後的跑腿服侍,只差跪在地上喊一聲萬歲爺。
今晚萬歲爺又御駕至此,可反常的是,蓬蓽生輝的老闆笑不出來了。
因為包廂裡還坐著一個人——榮光的少董。
年初盛唐慕總跟榮光少董為了小花旦大動干戈的事被傳得滿城風雨,有小道訊息稱兩人曾為樊歆鬧得不可開交,這一說不知真假,但可看出雙方關係之劍拔弩張。如今這冤家碰了頭,就怕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兩個都是Y市舉足輕重的人,屆時不管哪個有閃失,銀光酒吧就等著歇業吧。
老闆戰戰兢兢,又不敢阻止,只能蹲在包廂門口,防著裡面出事。
厚重的隔音門後,一張四方形胡桃木茶几,一對真皮沙發,兩個男人隔著茶几對視。左邊男人交疊著雙腿,斜斜歪在沙發上,亞麻色的碎髮在頭頂水晶燈的照射下暈開一圈微微的輝光。他左手把玩著一個金色質感的打火機,右手託著下巴,英俊的眉宇間透出慵懶散漫的意味——這是全然不將對手放在眼裡的架勢。
與他閒散優容的氣質相反,坐在他對面的男人清貴內斂。簡單的襯衣西褲,背脊筆直氣質端莊,雙手搭在兩側扶手上,雙腳優雅微傾,坐姿完美到堪稱世家子弟的風範。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