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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舅舅!”秦晴彎唇笑起來,親熱地摟著劉副總的胳膊,“就知道您最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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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假期總是結束的特別快。對於藝人來講,結束的更快——樊歆大年初三就趕通告去了,拼搏期的藝人就是如此,有通告就得上,從不分什麼節假日,過年能休幾天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初四那天,慕春寅將母親送到了療養院便去忙公事——海外有個大專案在談,他要去一個禮拜。
臨走時他心有不甘地對樊歆說:“早知道就不要你進這個圈子了,眼下可好,一個星期見不著面,沒人給我做飯,想想國外的菜我就要哭。”
樊歆啞然失笑,“等我忙完通告,去荷蘭給你做飯好嗎?”
她是玩笑話,慕春寅卻當了真,“那好,我帶你去荷蘭看鬱金香。”
樊歆笑道:“冬天哪有鬱金香!果然是學渣!”
慕春寅得意洋洋,伸手颳了刮她鼻子,“少爺連冬天都能種出桃花與蓮花,鬱金香算什麼。”
見司機助理一幫人都在外面等他,樊歆忙跟他揮手,催道:“你快走啦,趕飛機呢。”她話落踮起腳熱情的將臉湊過去,虛虛地貼了一下他的臉頰。
慕春寅被這舉動怔住,兩人的關係雖如破冰逐步回暖,但這個動作她卻很多年都沒做過一一很久很久之前,她是喜歡這樣的。每逢家裡有人要遠行,她便踮起腳跟對方貼貼臉,聲音軟糯的說:“拜拜慕叔叔,出差順利!”或者“旅途愉快珍姨,慕心會在家想你。”再或者“阿寅,我們貼臉臉,你早點回來!”
追憶過去,慕春寅的眸光柔軟起來,他俯下身用擁抱做了個告別式,附在她耳邊說:“我完事就回,給你帶禮物。”
輪樊歆愣了,其實她貼臉就是催慕春寅快走,她在國外呆了那麼些年,貼臉作為日常禮儀在她眼裡跟揮手拜拜沒啥區別,她不明白慕春寅眸裡的那抹動容從何而來。
她還沒想通,慕春寅的座駕已轟然遠去。
……
汽車越駛越遠,慕春寅坐在後排往後看,車窗外街道的雪還未完全化完,那個紅衣身影是白茫茫大雪裡鮮豔的亮點,在他的視線裡越來越小,最後再看不見。
慕春寅收回目光,抬手摸摸自己的臉。
被她虛虛貼過的臉頰有些熱,像燃著一簇小小的火苗,這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愜意。
汽車飛馳在道路上,兩旁的風景倒影在慕春寅墨黑的眸中,斑斕如畫。良久,他收回手自語道:“不管那麼多了,等我回來就跟媒體公開關係!”
說完他沾然自得,“估計這事出來又得成頭條吧,少爺我果然是頭條帝啊。”
他輕笑著,萬萬沒想到,幾天以後另一件爆炸事件,將以轟動全國的效應,席捲各大娛樂頭條,讓樊歆陷入風暴般的桃色醜聞。
那是慕春寅離開的第三天,樊歆為電視臺的某檔音樂節目擔任嘉賓。
節目錄制完畢以後已是晚上七點,樊歆跟汪姐一道下樓,乘坐電視臺電梯時兩人與一波人擦肩而過,汪姐認出其中一個身材發福的男人,笑著打招呼:“呀,這不是馬上要開拍大電影的劉監製劉哥嗎,好久不見。”
劉監製笑著跟汪姐寒暄,眼神時不時在樊歆身上掃來掃去,問:“這你的新藝人?好面熟。”
劉監製身畔的一箇中年男人認出了樊歆,道:“當然面熟,這就是拍桃花塢的女主角嘛!”
樊歆微笑點頭,算是應承。劉監製的眼光瞬間就亮了,口吻更加熱烈,“我說是誰,原來是盛唐的新寵,果然漂亮,比廣告還要美三分。”
“劉哥過獎了,如果看好我們家樊歆,日後有什麼事可以多多聯絡……”汪姐開始長袖善舞,而樊歆跟不熟的人不太愛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