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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改變嗎?”祁斯遇說著指向花圃裡的山茶花,“即便是同一株花也做不到歲歲年年皆相同,何況我這個人呢?”
藺珏沒再接下去,拙劣地岔開了話:“你剛剛有見到子書嗎?不如你先去見見他,珏表哥換身衣服再和你去前廳喝茶。”
“好。”祁斯遇很快應下了,轉身之前她又說了一句話:“端表哥他不想爭儲。”
即便沒說什麼“你放心”之類的虛話,她這句話也足夠讓藺珏放心了。
楊子書的變化比祁斯遇想象得要大。昔日明媚的少年郎眼中已少了光,原本就謙遜有禮的人被磨得更加圓鈍。可祁斯遇也不知能怪誰,是怪楊展將軍不為家人考慮,還是怪皇帝不留情面。
“子書。”這兩個字讓祁斯遇說得很沉重,楊子書卻還是聽出了來人是誰,立刻掛上了笑轉身看向她,“小郡王來了。”
祁斯遇見他這樣心中難免酸澀,但她還是努力像平常一樣說:“這次回來給你帶了些臨鄴特產,下午我就讓阿厭送來。這次去了才發現梁國竟真的如此貧苦,他們那兒的人連肉都吃不起,真不知他們的日子還有什麼趣味。關鍵是連累我在那兒日日吃草,心中也很是憋屈,估計就是子書這樣的聖人去了也是要受不了的。”
楊子書就靜靜地聽著祁斯遇說話,像是從前十三四歲時那般。祁斯遇自小能言善辯,是一眾世家子裡說話最有趣的,甚至同樣的故事到了她嘴裡都會有趣三分。楊子書想著這些,臉上的笑意也慢慢成了真的。
許是說得快了些,祁斯遇沒好利索的傷寒又開始作祟,讓她微微咳了幾聲。楊子書這下緊張起來了,連忙問:“之前聽說你還在那兒受了傷,只是不知到底有多嚴重,難道現下還沒好全嗎?”
祁斯遇擺手解釋:“不是,那點小傷早好了的。我這是在金陵時染了風寒,這幾日趕路急,沒好好喝藥。”
楊子書嘆了口氣叮囑道:“中都畢竟不比安南,北方三月都還是冷的,小郡王還是要好生注意才是。”
“知道了知道了。”祁斯遇嘴上應著,手卻在掏著口袋裡的東西。她將那塊未經打磨的玉塊遞給楊子書時楊子書很是迷惘:“小郡王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在臨鄴的石坊開出來的,見是暖玉就給你留著了。只是我回來的路上耽擱了些,到底沒趕上你的生辰。”
楊子書心下一陣感動,只是他並不想表現出來,反而帶著些調侃意味說:“在下正月十五的生辰,小郡王確定您這一遲十二日只是耽誤了一下?”
“愛要不要,早知道我就該當場賣了,有個什麼家的公子開了挺高的價呢。”祁斯遇面上嫌棄,心裡反而樂得看楊子書這樣,打打鬧鬧總比一直嚴肅認真好。
楊子書笑著將那塊微暖的玉攥在手裡,輕聲說:“那子書就多謝小郡王好意了。”
祁斯遇順勢說道:“既然要謝我,不如待會兒請我在風雅軒吃個飯?”
她並沒有忘記李亦仁的請求,何況她也不希望李亦仁和楊子書二人就此反目,所以才願意來幫這個忙。
祁斯遇這個要求讓楊子書有些意外,不過他還是應了下來。“既然是小郡王開口,那子書也就斷無不從的道理了。”
“那便戌時三刻去吧。”
“好。”
祁斯遇說著想到了一個人,她稍稍低了些聲音對楊子書說:“對了,我在安南見到蓁蓁了。”
楊子書這下真的激動起來,連忙問:“蓁蓁她現在還好嗎?是胖了還是瘦了?她的夫家是誰?待她又如何?”
接連的問題讓祁斯遇發現了奇怪的地方,她微偏著頭問:“就連你這個做哥哥的都不知道她嫁了何人嗎?”
楊子書搖頭:“蓁蓁當初是連夜走的,父親說她是同他人跑了,有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