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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掏出手帕擦淨了她的淚水,想把她抱回床讓她好好休息。
可他剛伸出手就聽到了祁斯遇的話:“可為什麼偏偏是我啊?為什麼我不能像個普通人一樣活著呢?”
陳橋知道答案,可他不能回答祁斯遇。他還是把祁斯遇抱上了床,祁斯遇大概也是困了,閉著眼睛沒再說什麼。隨後他又給她蓋好被子,收拾好屋子才離開。
陳橋在門外散了散酒氣才推開陳厭的屋門。
“你怎麼來了?”陳厭正擦著劍,見到他很是疑惑。
陳橋很自覺地坐在了他旁邊,“我從祁年那裡來的,她今天不對勁,喝了好多酒。”
陳厭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後開口問:“你和她一起喝的?”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說了很多奇怪的話,什麼命中註定的苦,什麼宿命剝奪她的溫暖快樂,甚至還抱怨了為什麼是她。我實在想不通她為什麼突然這麼說,她又不告訴我原因,所以我才來找你商討。”
陳厭放下了手裡的絨布,把劍也收進鞘。“許是憋了很久吧。你以前也會想為什麼是你,不是嗎?”
見陳橋沒有立刻回答,陳厭又接著說:“她是一個正常的人,崩潰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而我們除了儘量給予陪伴,別的其實什麼也做不了。”
“可是我不想看她這樣!”陳橋說得很是揪心,“我希望她快樂。”
“那你覺得國公府上下有誰會希望她不開心嗎?”陳厭的語氣也重了幾分,“姑母不是不想選,她根本沒得選。”
“你的忠誠是給姑母的,可我的忠誠是給祁年的。”陳橋扔下話離開了。他知道長公主的計劃,知道他們都希望用祁斯遇的原罪把她變成傷人最痛的復仇機器,但他只是希望祁斯遇能好好活著,健康平安地活著。
可陳橋不知道的是,陳厭在心裡反駁了他。
另一邊的藺端等了好些時候才等到李亦仁帶來的訊息。
“打聽到了,陳橋是鎬京陳家的長子。”在藺端不耐煩之前他又補了一句:“不過陳厭有些意思,他是陳忠國府的遺子。”
“陳忠國府,姑母的母家。”藺端慢吞吞地說著,腦中飛快地轉著。陳厭是從小就跟在祁斯遇身旁的,大家先前並不知道他的來歷,只當他是個武功不錯的家生子。
李亦仁自己坐下,又很是自在地拿起杯子倒上了茶,然後嘴上還不忘感嘆:“怪不得小郡王一直對這個侍衛這麼好,原來人家也是表兄弟。”
藺端好像突然想通了什麼,對李亦仁說:“想辦法去查查二十年的舊案吧,我現在很好奇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亦仁並不問原因,只應道:“我會讓他們盡力的。但是宴行,你可不要在這種事上陷得深。不論前塵往事是什麼,都同你無關,畢竟那年你甚至還未出生呢。”
“我知道。”
藺端摸著手中的茶杯,心裡卻沒想置身事外。藺辰嶸的舊案,是太康到長平年間最大的案子。謀逆之事,各種記載都抹得乾淨,可如今他卻是實打實地好奇上了。
又是先太子的女兒妹妹,又是陳忠國府的遺子,收著這些人的都國公府怎麼可能簡單得了呢。但要說最有意思的還是他那自私的父皇,他實在沒想到他父皇那樣自私的人竟真的能容得下這些人。
宿醉一夜祁斯遇便恢復了正常,次日一行人又如計劃一般繼續趕路。至於那天醉酒後的胡話,她和陳橋都心照不宣地再未提起。
一轉眼十月就過去了,好在他們一路向南,天氣並未變得太冷。
安南還是老樣子,貧窮樸實。不論是藺端祁斯遇還是藺妍,都心照不宣地想在安南多停留一兩日。
祁斯遇和藺端並排騎馬趕路,看到安南界碑她時忍不住感嘆:“好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