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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量把東西整齊的拿出來,沿著邊邊角角都捏了一遍。 聽說90年代大家都是這麼藏東西的。 第一個箱子翻完,裡邊有8床花花綠綠,描龍畫鳳的緞面被子面,很是絲滑,其餘的都是些厚衣服。 第二個箱子開啟,各種小玩意,估計有紀念意義,安鑫把孩子能玩的東西都挑了出來留著。 再往下,竟然還有個房產證,戶名還是安鑫。 他們住的這個大院前邊是聯排的平房。 當初徵用了老宅的地建廠房,不僅是職工宿舍,還是補償住宅房。 後邊的筒子樓就是純粹的職工宿舍。 當初鄭老太太分家,大兒子要的房子,二兒子接老爺子的班平步青雲,後來分房,可把老二家羨慕哭了。 按戶口分房,鄭家的人口多,老兩口要了個大點的屋子,裡邊隔成小間,帶著倆女兒和小兒子住。 除了入贅的大兒子要的錢,其餘兩個兒子都是二十來平的小套房,兩間屋子,倒也夠住。 分房子的時候,鄭長平的戶口在部.隊,戶主落在了安鑫的名下。 估計怕被丁春花知道,原主咬著牙沒把自己和孩子的戶口遷過來。 不然定量的票都夠了,怎麼也不能被鄭家人裹挾。 這會除了覺得腰桿子硬了,安鑫還性情了一把。 人家24歲就有自己的房子了,雖然不大,可有房產證啊。 她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那麼久,到死都是租房人。 唯一的不好就是屋裡沒廁所,每天都會遇到倒便盆的鄰居。 這會獨門獨院的好處又顯了出來,安鑫瞬間又充滿了幹勁。 再往下翻,只發現了一張工業票。 把一個塗黑的偽裝的硬紙殼掀開,安鑫的嘴角翹了起來。 原主的錢藏的不少,平鋪在箱子底下,大體的數了一下,有1650千塊錢。 竟然與她從丁春花那要回來的工資一樣。 命運的齒輪還真是奇妙。 安鑫把一張大團結放了回去,上邊寫著安一元的名字,就當壓箱底吧。 原主一個月的工資,除去每個月必須的花銷,養著倆孩子,她對自己很苛刻。 安鑫看了看身上洗的泛黃的衣服,真想捏爆鄭長平的狗頭。 生了一會氣,安鑫將箱子裡的東西再收拾回去,開始翻大衣櫥。 除了兩床新被子,還有兩床被子用大紅包袱包著,就像沒開啟過。 隔著包袱摸了一遍,終於最後一床讓她摸到了好東西。 將包袱開啟,被角的線挑開,安鑫掏出了用紅線捆著的錢,全是“老人頭”,一共二十張。 就這樣的陪嫁,這個年代,別說孤兒了,父母雙全也沒幾個能拿出來。 安鑫趕緊把錢歸攏在一起,加上她放在抽屜裡164.8的生活費,總共6114.8毛錢。 雖然跟2萬相差甚遠,安鑫鬆了一口氣。 在這個年代,這筆錢絕對能讓孩子過得很好。 將身份證和戶口本放在了寫字檯上,明天得趕緊把錢存起來。 怕夜裡被人偷了,安鑫在貼身的衣服上縫了一個醜醜的口袋,把錢裝進去,又嚴絲合縫的縫好,外邊又套了一件衣服。 安鑫躺在床上,手裡握著菜刀,頭一歪,昏迷似的睡了過去。 也許是覺得自己死的冤,安鑫夢裡不停的重複自己腦袋被開瓢的場景。 安鑫屋裡的燈滅了,主屋的黑白電視也已經“星星”一片。 丁春花和鄭長蘭鬆了一口氣,倆人躡手躡腳的從窗戶上朝安鑫那屋看去。 “媽,安鑫變了,看我的眼神都涼嗖嗖的,在主屋那麼久,她就咳嗽了那麼一回,還肺病,估計就是騙人的。” “都是馬後炮,人在這的時候你咋不吭聲。”丁春花一腦門子官司,沒好氣的懟她。 安鑫那個禍害這會連媽都不喊了,生了一場病,竟然翅膀都硬了。 鄭長蘭沒有頂嘴,她覺得媽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肯定是怪她花了家裡那麼多錢。 看鄭長蘭在那委屈哭鼻子,丁春花怕吵醒鄭萬志,狠狠地剜了她一手指頭,“別哭了,明天去你二嫂那,讓她早起做飯。” “安鑫不是能起床了,一直是她做,喊我二嫂幹什麼。”鄭長蘭哀怨的摸了摸頭。 安鑫要了那麼多錢,怎麼還向著她。 “你只管叫你二嫂做飯,她會幫我們出氣的,就等著看好戲吧。”丁春花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