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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淺脾氣一貫火爆,又同她一個鼻孔出氣。
朱茗璃如何的猜不到那些話會傳到她耳朵?
那時朱茗璃是怎麼嘲她的?
鳩佔鵲巢。
她這隻鳩除了佔了岑喻的巢,還佔了誰的?
傅韞現在的聯姻物件就是朱茗璃。
跨年夜的「意外」,受害者不僅僅是她,還有惹了一身腥的岑喻。
而那時,傅老本是想要繼續同岑家的聯姻。
江瑟抬眼望著牆上的一幅畫,目光漸漸變得冷冽。
七年前的綁架案,她反覆琢磨著為什麼季雲意那學生的妻子會在那日出現在油畫院。
卻忘了琢磨另一個人——她自己。
她那時為什麼要去油畫院?
因為她在博德展示廳的那幅油畫被人不小心弄壞了,校長問她能不能在週一時再送去一幅。
油畫院在週末閉館,她在油畫院有專門的畫室,自然而然就挑在那個時候過去。
她與朱茗璃同屆,都在那一年畢業。
朱茗璃同樣有一幅作品在展示廳裡,一幅水墨畫。
這圈子裡人人都知道傅老爺子好丹青,喜歡舞文弄墨,傅雋寫得一手好字,而傅韞擅國畫。
水墨畫和國畫。
江瑟緩慢眨了下眼睛,拿起手機給郭淺發了一條微信:【你說朱茗璃有一張十分寶貝的照片,能弄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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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北城乍暖還寒,早晨的風少了冬日的肅殺,卻依舊是冷的。
陸懷硯進去會議室,見陸老爺子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羊絨衫,便讓周青去取了件大衣,親自給老人家披上。
陸老爺子嘴上說著他多事,心裡卻受用。
早會一結束,將陸懷硯叫進辦公室同他說起陸進宗時,語氣也因此變得十分緩和。
「我知道這次是你爸不做人事,但阿硯,他畢竟是你父親,不必做得太過決絕。」陸行秋輕輕咳了兩聲,搖頭嘆一聲,「你總得給我留點臉面去見你祖母,你祖母最疼的便是你父親,小一輩裡也最疼你。」
陸懷硯面色平靜地給他斟一杯熱茶,溫聲道:「放心,他最近不是忙著同孫家合作開發新專案嗎?我給他們的新專案添點阻力,不過是為了讓他把精力放在該放的地方。」
陸進宗在陸氏的權力被架空,怕得罪陸懷硯,陸家也從來無人敢幫他。
陸進宗只能不停地找外援,想要捲土重來。
這次也不知是同孫家畫了什麼大餅,哄得孫家乖乖地給他做過河的橋。
陸行秋要的也就這麼一句話,只要別做得太絕,他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抬手呷了一口茶,他又清了清嗓子道:「明天ia要過來,你要是有時間,便回來老宅吃頓飯儘儘地主之誼。你當初在英國,她外祖母對你比親外孫還要好,做人要知恩圖報。」
關嘉頤上次陪同兄長過來拜年,在北城住了整整一個月,陪陸老爺子看了不知多少場京劇。
小姑娘性格是真好,天真開朗又一顆心撲在阿硯身上。
從前陸行秋給陸懷硯相看女孩兒,潛意識裡總喜歡挑端莊穩重,能做當家主母的那一類。現在卻是覺得就阿硯這樣的性格,像關嘉頤這樣單單純純的小太陽,說不定更合適他。
「lda對我好,我自然也會對她好。」陸懷硯面色淡淡,「但我同lda的交情與ia有何干係?您喜歡ia也是您的事,與我無關。」
陸行秋將茶盞重重摔桌上,「你知不知道她為了你放棄了留在皇家芭蕾舞團的機會,寧肯一個人孤零零來北城芭蕾舞院。」
陸懷硯面不改色道:「所以您更不應該給她任何一點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