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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以高階劍師願做死士,循常貴族豪門只得仰視,這便是大貴族的底蘊。
“不要丟下戰友。”墨菲斯手中的短劍做出了防禦準備的姿態,眼睛盯著遠處高低不平的一個個屋簷,尋覓著可能出現的敵人——很顯然,下這種狠手的不一定是自己的仇人卻更可能是家族的仇人,“貼近,掩護。”
這是墨菲斯第一次和人協同戰鬥,雖然在叢林中永遠是獨身冒險,但是這種時刻這位劍師已經用他的行動給予墨菲斯信任的籌碼。
兩人挪動步伐,快速而又隱蔽的貼著牆壁返回了中箭倒地的劍師身旁,後者實力高深,因而並未身亡,只是臉色很難看,很顯然這種箭矢非同一般,不過溫德索爾家族並沒有讓墨菲斯承擔更多的風險,兩隊全副武裝的衛兵迅速衝了過來,將受傷的劍師做了簡單的急救並抬出了小巷,而剩餘的十多人則牢牢地保護著墨菲斯,等待命令。
家族精兵身上一件件米蘭輕鎧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這種每一套都要至少五枚阿茲特克金幣的鎧甲只有君士坦丁的皇家近衛軍才能在軍備品質上穩穩壓過一頭,甚至於那個雕刻著溫德索爾族徽標誌的頭盔都抵得上尋常人家幾個月的收入。
溫德索爾家族不缺金錢和榮耀,唯一缺的是平凡安穩的生存環境。
墨菲斯望著被抬走的劍師,心下有些愧疚,這種情緒是一個少年無法避免的,即使他知道眼前的劍師的職責如此,卻並無強迫自己冷血相對的意圖,因為老傢伙唐吉坷德曾經說過:“別管那群教廷神棍怎麼忽悠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你都要做一個善良的人,心存善念,比擁有無匹的力量和駭人的權勢都要難得。”
墨菲斯這輩子都不會摒棄這個原則。
“你們退下吧,我沒那麼脆弱。”墨菲斯揮揮手,轉向了那個始終沒有離開自己一步之距的高階劍師,“你叫什麼?”
“格瓦拉,少爺。”說話的劍師身上沒有那些華麗的鎧甲,或許是為了便於偽裝,他的著裝如同一位準備趕去集市的小販,使用的劍並不算長,卻和墨菲斯手中的差不多,隱蔽而致命。
“跟著我,其他人退下。”
墨菲斯徑直走出了小巷,格瓦拉收劍入鞘跟在這位冷靜異常的少年身後,沒有任何多餘的廢話
遠處的塔樓上,黛拉立於窗前,望著那個走出小巷的身影,微微眯眼。
轉過身,原本簡陋而不簡單的房間相比平常多了一個突兀的來客——一個被渾身緊緊捆綁的傢伙正努力的掙扎著,望向黛拉的雙眼充滿恐懼。
他無法抗拒這種情緒,身為賞金獵人,追蹤與反追蹤永遠是必備的基礎技能,但是他僅僅來得及射出一枚弩箭便被身後突然出現的女人以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丟到了這裡,如果不是自己此刻還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他定然覺得自己已經身處地獄。
當然,事實與他的想法並無多大偏差。
想要溫德索爾家族滅亡的當然不僅僅是克里斯多夫家族,那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自然也會用隱蔽的方式去做出自己的努力,這個蹩腳的刺客自然是其中之一——不過換句話說,連這種刺客都能知道溫德索爾家族的最後一位繼承人在塔倫斯學院上課,另外那些家族自然不必多說。
只是這個看似簡單的任務,實則難如登天。
“噗!”
根本沒看到黛拉有什麼動作,地面憑空出現了一根冒著寒氣的冰錐,生生刺穿了躺在地面被捆綁的傢伙的腳踝。
痛苦讓他的臉龐瞬間煞白,冷汗止不住的冒出額頭,隨即滴落地面,但他卻因為嘴巴被那黑漆漆的繩索捆緊而喊不出聲音。
“刺殺?真是卑劣的伎倆。”
黛拉的聲音很冷,與課堂上的冷漠截然不同的是,這是一種寒徹骨髓的漠視,對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