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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商莎莎拍案而起,其他幹部們都偷瞄著不速之客,但沒有人吭聲。
“把她拉出去!”商莎莎怒不可遏地對守在門口的第三小組安保人員大吼,“瞎嗎?”
這名安保人員和守在電梯口的那名一樣微笑不答,一動不動。
“我有權參加。”周遠把胸針朝主席臺上的監視器晃了晃,聲音有些顫抖地問,“我要提醒大家,這次不幸染病的孩子都姓周,都是十年前經歷過大灣事件的孩子!”
會議室裡頓時變得嘈雜起來,有三三兩兩竊竊私語的,有故意清嗓子咳嗽的,還有擰開礦泉水瓶蓋咕嘟咕嘟往下灌的。這些發出動靜的領導幹部們要麼姓周,要麼就跟周家關係密切的,其中職位最高的是坐在第一排的一個將近四十歲的短髮婦女,康復醫學分院的院長周百卓。她身材瘦小,顯得顴骨和眼睛出奇大,以至於她只需安靜地瞪大眼睛,就比別人故意鼓搗出的動靜還惹人注目。
商莎莎正在組織語言準備回擊,卻接到一條唐舟發來的微信:“別吱聲。”
“小周啊,你瞭解這個情況嗎?”中央白旗的標誌突然亮起,語重心長地說,“這個情況應該早提出來啊,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大灣的孩子一定要特別照顧!”
“這個……”最左邊的紅旗被問得一時語塞,接著支支吾吾地說,“周琪……周琪吧……那什麼……她已經是重度抑鬱了,治療已經沒有意義,咱們眼下不是得集中精力救治另一位還未發病的孩子嘛,所以我就暫時沒提……其實我後面打算提慰問家屬的相關計劃來著。”
“唉,你糊塗啊,小周。”中央白旗那邊傳出了拍桌子的聲音,義正詞嚴地說,“這事怎麼能放在後面提呢?不管能不能治好,我們總得為孩子盡到最後的努力!更何況是大灣的孩子呢!我今天還就專斷一回了!大灣這孩子我救定了,不難為學校財務,費用從我的董事長特別費裡出!”接著,中央白旗的話鋒一轉,語氣放緩地說:“百卓院長有沒有什麼補充的?”
“感謝唐董事長。”周百卓忽閃著大眼睛,聲音洪亮地回答,“但我要指出周從董事的一點錯誤:周琪並非沒有治癒希望。”
“她都已經重度了!”紅旗惱怒地反問,“難道百卓院長醫術都這麼高超了嗎?”
“我不行。”周百卓伸手一指周遠,“但她行!”
會議室裡一片譁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周遠的身上。
周遠深吸一口氣,面對大螢幕上的五面旗幟顫聲說:“這兩個姓周的孩子都是十年前大灣事件受難者的孩子,這次病發的根源也和十年前的大灣事件有關。當時,周團團為了脅迫周氏美人服從她,藉助不言者的力量偷偷對很多周氏美人種下了半個夢,具體有哪些人我不清楚,但我推測這次不幸染病的兩個孩子應該是十年前同他們的父母一同被種的。這半個夢其實是整個噩夢的後半部分,夢境絕望到足以讓任何美人重度抑鬱。但沒有前半部分的夢作為引信的話,後半部分的夢就會一直沉睡在他們的腦中,不會被喚醒就不會病發。如果有誰不聽話,周團團就對那個人傳染前半部分的夢,從而引爆‘遙控炸彈’。”
會議室裡周姓領導幹部們聽到這兒,一個個面色慘白、直冒虛汗,只有周百卓神色如常。
“周團團種下的夢和所有念頭一樣,一旦種下極難根除。”周遠頓了頓,聲音逐漸平穩,“但我想嘗試把這個絕望的夢修改成一個希望的夢,消除掉致鬱因素,或許能救人。”
中央白旗立即宣佈會議結束。
商莎莎雖然不情願,但還是按照中央白旗的要求將周遠帶到了地下隔離塔最深的地下9層。
“我知道你很特別,但我還沒聽說過誰能真正救得了重度抑鬱,盡是些吹牛詐騙的。”在電梯裡,商莎莎抱著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