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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中了王三順的胸口,他疼得在地上打滾,咧著嘴不住地求饒,好半天才緩過來,支支吾吾地小聲答道:“是……是馬管家讓小人守在那裡的……”
顧源眯著小眼睛逼視著王三順,傲慢不屑地質問道:“哼,是不是那馬福讓你守在三少爺的身邊,保護著這個機關,順便看一看你家少爺到底何時喪命的呀?”
那馬三順一聽這話,忙磕頭答道:“不是的,不是的,大人明鑑啊!馬管家……他……他只告訴小人早晨那路邊或有變故,讓小人機靈著點,有什麼情況儘快回來稟報於他。小人並不知道三少爺的事啊!”
“呃……哦。”顧源一聽這人似乎的確並不知情,心中有些失望,頓時不知語塞,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文秀和劉飛無奈地交換了一下眼神,都在心中暗笑這個無用的知府大人。
劉飛上前來到馬福的身邊,側頭狹窄目,冷笑著言道:“呵呵,這位馬管家倒是未卜先知啊,你是如何知道這路邊定有變故的呀?”
馬福深深吸了一口氣,毫不畏懼地直視著劉飛,慘淡地一笑,鎮定地答道:“回稟大人,那條小路是進城的必經之路,小人也只是一時興起,隨便說說而已,只是想隨意聽些路邊的新鮮事罷了。”
見馬福振振有詞,處亂不驚,劉飛便知他早有準備,低眉略作思量,隨後一字一頓地質問道:“馬福,你剛才聲稱昨晚並未離開過山莊,對嗎?”
“對。”馬福十分肯定地脫口答道。
“那麼,你的衣衫碎片為何會出現在樹林的荊棘叢中呢?”劉飛微微眯起小眼睛,目光如劍一般直指馬福。
馬福一聽此言,心下一驚,眼神立刻變得有些慌亂,他飛速地眨了眨眼睛,呼吸也變得略微急促了些,急急忙忙問道:“啊?這怎麼可能?”
劉飛見馬福已有些心虛,轉回身與文秀相視一笑,口中低沉地命令道:“皓軒,呈上你找到的證物。”
李皓軒抱拳領命,先是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布條,高舉在掌心,口中言道:“這是卑職在樹林附近的荊棘叢中發現的布條。”
隨後,他將那布條放在桌案上,又開啟身後的包裹,從中取出一件衣衫,平整地攤了地上,用眼角瞥了一下馬福,冷冷地言道:“這是卑職奉巡按大人之命,在馬福屋中搜到了衣衫。”
眾人皆伸長了脖子,探頭仔細地打量著地上的衣衫,顧源也踱到了衣服旁邊,費勁地彎著水桶一般粗的腰身,低頭細細觀察著。
此時,文秀站起身,湊了過來,用手指著衣襟的一角,略帶神秘地提示道:“大家請看這裡。”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了過去,原來那衣襟下襬處的一角有所破損。這時候,李皓軒將桌上的布條拿了過來,展開平整地攤在了那衣襟的破損處。那布條與地上的衣衫,無論是顏色、質地,還是缺口處形狀,竟然都是嚴絲合縫。
顧源雙掌一擊,小眼睛中又閃出了熠熠的亮光,興奮地言道:“哎呀,這與巡按大人在荊棘叢中發現的布條完全吻合啊!”說著,他轉過身來怒視著馬福,威風凜凜地厲聲喝道:“哼哼,鐵證如山,你還要狡辯嗎?”
馬福的眉頭越皺越緊,他的腦子裡在迅速找尋著藉口,嘴裡還在小聲嘀咕著:“這……這衣衫小人已好久不曾拿出來穿了,是何時破損的,小人也不記得了……這能算得上什麼‘鐵證’呢?”
聽馬福這樣一說,顧源也有些尷尬。他也發覺自己高興地過早了,的確有些用詞不當。略帶沮喪的馬福只好灰溜溜地退到了一邊,靜待巡按大人為他撐腰呢。
文秀氣惱著這位知府大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可現下又騰不出時間教訓於他,只好暫忍耐一下了。秀秀用手指著地上的衣衫,劍眉一挑,威嚴地問道:“你很久未曾穿過?那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