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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起明媚的弧度，&ldo;對了，今天就當我沒來過。&rdo;
&ldo;上次你也這麼說。&rdo;
&ldo;你覺得我會犯同樣的錯誤？&rdo;
&ldo;那可說不定。&rdo;
陶斯淼仔細打量他幾眼：&ldo;唐頌，你的確和以前不一樣了。&rdo;
更穩重，更內斂，也更堅定果斷。
猶豫幾秒，她終於走向那輛紅色的車，開門前，她忽然回過頭來：&ldo;唐頌，替我跟甘棠說聲抱歉，我之前跟她說了些不該說的。&rdo;
&ldo;她不會在意的。&rdo;
&ldo;你還是不瞭解女人。&rdo;她笑了，卻正好看見某個熟悉的身影從公寓大門裡出來。
她忽然來了興致。
&ldo;唐頌，打個賭怎麼樣？&rdo;
&ldo;？&rdo;唐頌還沒反應過來，她卻已經轉身湊近他，而後摟住他的脖子：&ldo;唐頌，我還是要給你上一課，女人永遠要比你想像中的小氣。&rdo;
唐頌伸手推開她。
她順勢往後退一步，發現這個男人依舊和之前一樣不解風情，但她還是莞爾：&ldo;祝你好運。&rdo;
說完，她開車走了。那抹靚麗的艷紅像一顆寶石，沉入漫無邊際的夜色的海洋。
唐頌目送她遠去，像完成某種儀式。可當他回頭，卻看見不遠處的甘棠。
她換了一件衣服，頭髮紮成高馬尾，就那樣安靜地站在路燈下，頭頂和肩上都有薄薄的雪花。
唐頌瞬間反應過來，陶斯淼的好運指的是什麼了。
他朝她走過去，她卻往他這邊來。
直到距離不到半米，他才看清她眼裡的霧氣。
他知道她誤會了，忙伸手替她去擦：&ldo;甘棠，你聽我解釋……&rdo;
&ldo;不用。&rdo;她阻止他的動作，&ldo;唐頌，我不需要解釋。&rdo;
她剛剛穿上她最喜歡的衣服，化上一個自以為還不錯的妝，像是奔赴戰場前的全副武裝。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忽然很想笑，因為她像極了一個要去搶親的惡霸。
她要去搗亂。
可是她一出門，就看到兩個人一前一後地進了電梯，她所預想的開場白都沒了用武之地。
她等不及，就從消防通道跑下去。她追出門，看見他們道別。陶斯淼笑得那樣美，而唐頌背對著她，她看不見他的表情。
直到陶斯淼上前摟住他，甘棠的腦子裡瞬間炸開一道雷。
憑什麼？！難道她不在，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嗎？
她氣極了，氣得都快哭了。
可是當唐頌轉身看見她時，她的第一反應不是逃，而是走到他身邊。
&ldo;唐頌。&rdo;她緩了緩心神，自己擦乾眼淚，&ldo;老實說，現在我很生氣。&rdo;
唐頌喉嚨一窒，他當然看得出來。
&ldo;我氣你扔下我不管，氣你一邊跟我說喜歡我，一邊又跟她來往。唐頌，我知道她對你很重要，但是你對我也很重要。&rdo;
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因為情緒的激動而微微顫抖。
&ldo;我好像到現在也沒跟你說過，其實我從很久之前就喜歡你了，久到我以為喜歡你已經成了習慣，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所以，當你聖誕那天跟我表白的時候，我簡直覺得那是在做夢。&rdo;
&ldo;如果沒有陶斯淼，我希望這樣的夢能持續下去。可是事實表明…&he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