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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聲音問：&ldo;那個方順，後來有沒有對你怎麼樣?&rdo;
阮恬搖搖頭，&ldo;沒有。&rdo;
沈從南點了點頭，又問：&ldo;那你媽媽呢?後來有沒有對你怎麼樣?&rdo;
阮恬還是搖搖頭：&ldo;沒有。&rdo;
&ldo;什麼時候從鄉下回來的?我聽西嶽說你大學剛畢業，復讀了高三了?&rdo;
&ldo;嗯。鄉下親戚幫找的地方高中。&rdo;
&ldo;你媽媽和那個方順分開後，那個方順還找過你嗎?&rdo;
阮恬頭皮麻了麻，搖搖頭，&ldo;沒。我媽現在不和我一起住，方順……也很久沒出現了。我和剛剛那個姑娘一起租房子住。還……還挺好。&rdo;
沈從南皺高了眉，&ldo;剛剛欠錢的姑娘?&rdo;
阮恬點點頭。
&ldo;找高利貸借錢，不是沒腦子，就是腦子缺根經。和這種人交朋友不是你的風格。&rdo;
阮恬表情有點淡，她沒想到沈從南隔了五年才發出來的脾氣來得快，去得更快，這麼快就展開到了其他話題，&ldo;言初她人還是很好的。我大學最難過的日子，剛好她陪我。&rdo;
沈從南聞言，沉默了一會，問：&ldo;我上回接了老蔣的電話，你是不是知道是我了，還掛了我的電話?&rdo;
老蔣?蔣西嶽?
阮恬怔了下，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沈從南臉色已經恢復了那副乖張模樣，他反身坐回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拍了拍一邊的座位，&ldo;過來。&rdo;
阮恬這回反應得很快，跟著坐了過去。
沈從南拿出手機，一邊臉不紅心不跳地說，&ldo;我現在是公眾人物，不能隨便給帳號。你讓你朋友把錢還給你，然後你再轉給我。&rdo;
阮恬：&ldo;支付寶轉帳?還是□□?&rdo;
沈從南覺得牙根有點疼，他點開微信，&ldo;微信吧。我喜歡微信轉帳。&rdo;
阮恬莫名覺得這句話有點耳熟。
阮恬掃了沈從南的微信，她看了眼沈從南的自拍頭像，和他的暱稱&ldo;老子天下第一&rdo;，手抖了一下，才新增為好友。
沈從南覺得口有點幹，又從果盤裡插了塊西瓜。他思索了一會，問，&ldo;在老蔣那工作?&rdo;
阮恬看著桌上擺放的西瓜，輕&ldo;嗯&rdo;了聲，補充道：&ldo;這西瓜一看就是在冰箱擺了很多天的，不新鮮，別多吃。&rdo;
沈從南忽然就想起有一回他們一起去超市買西瓜，阮恬也是這樣一本正經地拍拍西瓜皮，聽聽聲音，一邊挑西瓜，一邊告訴她‐‐
&ldo;冬天的西瓜都是激素種出來的，吃多了對人的發育不好。&rdo;沈從南樂了，嗓子裡溢位清澈的笑意，&ldo;你對西瓜的研究，一直都挺深刻啊。&rdo;
阮恬不說話了。
沈從南話題又回到蔣西嶽身上：&ldo;老蔣一個賣避|孕套的，你怎麼找這麼個行業?&rdo;
阮恬看見手機上不斷跳出來紀言初的微信訊息，她將手機螢幕朝下，說：&ldo;要交房租，急著就業，投了很多簡歷，這家最先通知我錄取，我就去了。&rdo;
&ldo;聽老蔣說，你好像不太合適做這個工作?&rdo;
阮恬愣了下，想起蔣西嶽那天在辦公室裡問的幾個問題，&ldo;還好。稍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