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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可太不夠朋友了,」歐代爾說。「我們不進去就是了。」
他們找了個能把那個年輕的納粹分子看得清清楚楚的地方。他正在高喊:「我們想要什麼?」他的夥伴們、女納粹和那幫瘋瘋癲癲的人就應和著:「白人權力!」他們一遍遍地叫喊著,直到那個年輕的納粹分子高聲叫嚷著結束了他的講話:「終有一天全世界都會明白,阿道夫&iddot;希特勒是對的!」這句話招得人群沖他叫喊起來,叫他蠢才和笨蛋。他朝人群吼著:「我們要為我們的人民收回這塊土地的權利!」他那副年輕納粹的嗓子已經聲嘶力竭了。人們又喊著,他說的是什麼人民,是像他這種屁眼嗎?人群中一個黑人婦女說:「到裡維耶拉海濱一帶去說說這些,你非死不可。」那年輕的光頭納粹分子開始尖叫「勝利萬歲!」(譯註:原文系德文,為當年納粹分子的習慣呼叫語。)他扯著嗓子叫了一遍又一遍,那幫瘋瘋癲癲的人和他一起致了納粹的敬禮。這時人群中的年輕人叫他們是操孃的種族主義者,讓他們滾回家去,快走,離這兒遠遠的。看上去這場示威算是過去了。
歐代爾說:「咱們走吧。」
他們走到大洋街,歐代爾的車就停在那兒,是一部黑色的活動車篷的賓士汽車,車蓬是落下的。計時錶上已超時,一張停車罰單別在司機一側的雨刷下面。歐代爾把那張罰單取下來,順手丟在街心。路易斯在一邊看著沒作聲。他們驅車返回西棕櫚區,在駛上中間大橋以前,兩人誰都沒說話。這時路易斯才開口。「你幹嘛想讓我見那傢伙?他叫你黑鬼,你要打斷他的腿,不是嗎?」
「那個愛報復的臭貨,」歐代爾說,「你該從跟義大利人打交道當中學到那個。他們再沒有比報復更喜歡的事了。我發誓。」
「你想看看我在哪兒上班嗎?」路易斯說。「你到奧立佛時,向右轉。開到班揚街,就是原來的第一街,再往左轉。」這時他們已到了奧立佛,路易斯又指點起來:「右邊那就是法院大樓。」
「我知道法院在哪兒,」歐代爾說。他轉到班揚街,繼續朝南駛去。剛走到街區中間,路易斯就叫他停車。
「到了,那棟白房子,」路易斯說,「我就在那兒上班。」
歐代爾轉過臉去望著街對面的一間平房,一家店鋪的玻璃窗上印著「保釋保證人麥克斯&iddot;切利」。
「你為一個保釋保證人做事?你跟我說過是在一家義大利人控制的流動資金保險公司做事。」
「邁阿密的『格雷茲互惠公司』,」路易斯說。「麥克斯&iddot;切利為他們寫保證書。我坐辦公室‐‐誰誤了出庭日,我就去帶他來。」
「是嗎?」這麼說聽著還好一點,就像路易斯是個靠追捕犯人領賞錢的,專門追在逃的壞蛋。「他們要我做的主要是,看我能不能攬來一些那種大型販毒犯的保釋書,十五萬美元以上的。」
歐代爾說:「啊,我想你是在牢裡訂了什麼合約,所以公司才僱你的吧?」
「是我的一個同室難友,他因為殺了老婆才進去的。他告訴我,等我出來就去找他的這些朋友。我去見他們,他們問我是不是認識什麼哥倫比亞人。我說認識,有幾個。透過一個叫做jj的詐欺犯,我見了幾個傢伙。我跟你提起過他的吧?就是那個又給抓住的人。我現在就住在他家裡。」路易斯從他的工作服口袋裡掏出一根香菸。「我的工作就是找那些在南海岸一帶的哥倫比亞人,然後遞上麥克斯&iddot;切利的兩張生意名片。一張上面寫著:『要是你進了監獄,我就是你的保釋人。』他還有另一張名片,上面寫著:『歡迎各位提供保釋金』,下面是他的名字,電話號碼,全都有。」路易斯又把手伸進衣袋,取出一根廚房用的火柴。
歐代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