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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最不得好死的。”說著領著人扶著大娘揚長而去。
“臭丫頭!”楚王臉色陰沉,身形僵直,盯著永康出去的方向,眼神越來越冷。
“她還是個孩子,”她輕笑,緩緩走到他的身邊,伸手搭在他的肩頭,未等說話,一陣天旋地轉,被他攬坐在寶座上。
“當年你一副潑辣樣子,如今竟然柔情似水!”他笑著,伸手攫住她的下頜。
“當年連妹妹可是比臣妾如今更柔情似水,我就是想比也比不了呀!”她輕笑,猛地一揚脖子,身體輕顫,衣衫盡褪,被他緊緊地壓住。
“何其幫你找的人可靠嗎?還有,那些要殺的人,可都處理了?來投靠我們的人可要仔細查過了,免得有三心二意見風使舵之人。”她嬌喘著,盡力仰著頭,努力地迎合他。
“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沒事,見風使舵的有,我們當其是殺手,其他的效忠於我們的才是最關鍵的。薛陵是個不錯的人。你放心……你的身子倒是越來越細,比當年更盛……”
冬至大典,將宮裡的人忙得團團轉。今年因為邊境緊張,很多鄰國並未前來。沈睿據說忙得幾乎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裴菀書也不知道他是真忙,還是任性如此,經常十幾天見不到他。
深冬臘月一夜,裴菀書抱著吃飽了奶的無咎,坐在爐火邊給他講故事。
“無咎,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咯!”她輕輕地笑著,前傾了身子在他嫩嫩的小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口,他倚坐在一圈錦被上,東倒西歪地哈哈笑著,不時地想抓裴菀書的手來咬。
“我來給你削一點奶酥吃,看看沒有牙的小無咎是不是能咬得動!”她笑著拿出小銀刀趴在炕桌上切奶酥,切的時候,奶酥一滑,“啊喲!”刀刃在左手食指上劃了一下,立刻伸出鮮紅的血珠。
“啊--”無咎大叫著,似是非常興奮地揚著手,身子忽的趴過來,裴菀書慌的忙放下手裡的刀免得傷到他,結果手上一痛,他竟然抱著自己的手指頭用力地啃,“吧唧,吧唧”吮得聲音很響。
“無咎!”裴菀書狐疑地看著他,他抬頭朝她哈哈地大笑,眉心那點硃砂紅得妖豔幾欲滴血,紅潤的小嘴便是一抹血絲。
他伸出柔嫩的小舌頭不斷地做出吸吮模樣,看得裴菀書眉頭緊皺,將沒有受傷的右手給他,他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然後將左手遞過去,他立刻便伸出舌頭開始吮,嚇得她忙將手抽回,疑惑地看著他。
“小姐,怎麼啦?”西荷撩錦簾走進來,看到暖炕上母子兩個一個吃吃地笑著吮舌頭一個皺著眉頭看。
“西荷,無咎很奇怪!”裴菀書將小刀收起來,然後從炕櫥拿出藥箱,飛快地包了手指頭。
“小姐,你受傷啦?”西荷立刻上前檢視。
裴菀書搖搖頭,“沒事。”又看了一眼貪婪地看著自己手指頭的無咎,蹙了蹙眉,朝他做出生氣的樣子,嚇唬他道,“小鬼,再咬娘娘的指頭,拔光你的牙!”
說完自己先笑起來,西荷更是摸不著頭腦,突然看到無咎嘴邊的血絲嚇了一跳,忙去看。
“沒事,我割了手指頭,他像小水蛭一樣撲過來就咬,這小東西,喝的不是奶,是……”
“小姐?”西荷驚悚地看向她。
裴菀書聳聳肩,“我開玩笑,你怕什麼?”說著伸手將兒子抱在懷裡,伸手捏了捏他並不像其他小孩子那樣塌著的鼻子,“小東西,娘娘咬回來,咬回來咯!”然後伸頭去頂他的額頭,無咎哈哈地笑著,小手抓著她的鬢髮,額頭做出頂的姿態。
西荷見狀鬆了口氣,“小姐,翡翠傳了訊息來,胭脂,醒了!”
“真的?”裴菀書喜得忙回頭看她,無咎似是感覺到她的緊張,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忽然,他一下子撲到她臉色,“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