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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你最好啦!」我打起精神抱了一下她,一邊掩唇打哈欠,一邊晃晃悠悠走回宿舍,往床上一趴,睡得不省人事。
我是被五條悟的聲音吵醒的,但是身體上的奇怪感覺讓我並沒有來得及第一時間回應他。
「聽硝子說你好像有點不舒服,我和傑請了假來照顧你啦,」句尾甜膩俏皮的說話方式,就像女子高中生,「先想好怎樣報答人家,作為提示,和你說說仙鶴報恩的故事……嗯?」
五條悟賣弄風騷企圖道德綁架的話說到一半,忽然神色不改,右手往後一推,試圖合上房門,可惜夏油傑溫柔地微笑著,硬是擠了進來。
「悟,什麼也沒有拿,空手過來的你好像忘了我才是負責給她帶藥……」
他本來要和五條悟說些什麼,看到我也停住了。
我現在的情況,的確是不太方便被人看到。
不知道是什麼人的惡作劇……不,應該不是惡作劇。雖然我沒有到達特級咒術師的水平,但也不算太過差勁,應該還沒有什麼人能夠在不驚動我的情況下,把我弄成這副樣子。
那麼,到底是誰做的?
我的脖子上戴著一個材質柔軟的項圈,連結著項圈的是不知道鎖扣在哪裡的鎖鏈,纖細的銀白色鏈條垂落,看起來精緻優雅,不堪一擊。
但在擁有遠超常人體力的我,奮力拉扯之下居然紋絲不動。
我摸著同樣柔韌堅固的項圈,試圖拽斷無果,頭痛地想,這簡直就像是被鎖在籠中,無助可憐的金絲雀。
更尷尬的是身上的穿著,我明明記得我困得來不及換下制服就睡著了。現在制服卻不翼而飛,穿得異常清涼暴露,少得可憐的布料勉強遮住重要的地方,反而是用很多多餘累贅的蕾絲製成的腿環,很沒必要的系在大腿中部。
雖然我第一時間就用被子遮住了全身,但估計也只是心理安慰——以特級咒術師的眼力,想必早就看了個完完整整。
黑色的布料和雪白軟嫩的面板的對比,有點觸目驚心,腿環陷進大腿的肉裡,壓出頗為色情的凹痕,與制服配套的黑色過膝襪還好好穿著,看起來充滿學院氣。這讓青春期的男子高中生不得不努力壓制漫無邊際的想像,以免呈現某些丟人的反應——
是不是平時在黑色的制服下,少女也穿著這樣難以啟齒的、讓人……的一身。
房間裡三個人平穩起伏的呼吸聲,有兩個人開始紊亂起來。
我用眼角的餘光掃到,床角似乎有一大堆看上去讓人心驚肉跳的奇怪道具。嚇得幾乎心臟驟停,立刻用被子把它們遮住。
「那個,悟,傑……」
我清了清嗓子,想要把他們請出去,留出時間處理發生在我身上的奇怪事件,出口的那個瞬間,卻感覺聲音有點不太對勁。
不對勁。
這太不正常了,我怎麼可能用這種奇怪婉轉的聲音叫同班同學的名字。
哪裡都不太對勁。
說起來,從醒過來開始,就覺得身體熱得不正常。我以為我是發熱了,但仔細感覺一下,這股洶湧而不正常的熱意,似乎並不關聯體溫。
而是某種難以言說的風味。
私密的地方,湧出的液體觸感也很奇怪,單薄的布料被打濕了,黏糊糊地貼在肌膚上。
「你看起來需要幫助。」他關心地說。
夏油傑把拎著的一大袋藥品和水果罐頭放在地上。顯而易見,那不是他所說的「幫助」。
宿舍的門已經是關閉的狀態,五條悟和夏油傑靜靜看著我,不知道是誰往後摸到門把。
咔噠。
把門反鎖了。
空氣裡安靜得讓人毛骨悚然。
幾近凝滯的時光中,我心若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