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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那些人彼此看了看，沒一個人有膽子試試不玩的後果。
程成對此並不意外，示意他們幾個人圍成一個圈，從包裡拿出一根毛筆，拿著毛筆懸腕在空中：&ldo;我們這個筆仙跟別的筆仙不太一樣，我們不需要紙，我的筆懸空，我的手腕不用力，到時候如果請來了筆仙，自然就會給我們作答，你們看好寫的是什麼字就行。&rdo;
程成彷彿是對在場的人解釋，又彷彿是對直播間裡的人解釋。
他說完後，就拿著毛筆，懸腕在空中，對眾人說：&ldo;看你們這個樣子就知道不行，乾脆我先來提問‐‐&rdo;
他故意拖長聲音，好像在看他們的臉色。
眾人全部臉色緊張，不知道是不是路燈和夜色的關係，他們蠟黃的臉上蒙著一層陰影。
程成問：&ldo;我們在場的有幾位?&rdo;
他話音剛落，眾人莫名感覺脖子後的汗毛都豎起來，程成懸腕的那隻毛筆在空氣中清晰的寫了一個漢文數字：
九
眾人生怕自己錯了，眼都不眨地看著那隻彷彿被一股神秘力道帶動的筆，上面寫著的字就是‐‐九。
在場的明明只有七個人，那另外兩個是哪裡來的?
王力哆嗦著嘴唇，顫顫巍巍地問：&ldo;哪裡，來的九個?我們明明，只有七個人。&rdo;
程成強勢地將毛筆塞給王力，說出一句涼涼的話：&ldo;我的問題裡哪裡說了單指&l;人&l;了?&rdo;
王力將剛剛程成說的話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猛然發覺程成確實沒有說&ldo;人&rdo;，而是直接問的幾位。
九位……如果是九位的話，那豈不是更可怕，在場只有七個人，另外兩個是什麼?
王力真的不敢想了。
他清晰地聽到自己嚥了一口口水，手中的毛筆如同燙手山芋一樣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程成此時催促他：&ldo;快點提問，別磨磨蹭蹭的，不然你還是想讓我問?&rdo;
王力一個瑟縮，他更不想讓程成問，只能硬著頭皮學程成得動作，拿著毛筆懸腕在空中，勉強問：&ldo;我們應該做什麼?&rdo;
他問完後，忽然感覺有另外一個涼冰冰的東西抓住他的手，他不受控制地在空中寫了一個十分明顯的字：
死
那個&ldo;死&rdo;字一筆一劃寫得十分清楚，所有在場的都看得很清楚，有幾個膽小的甚至尖叫出聲。
程成陰笑：&ldo;哎呦，沒想到這一下子就問到重點了。&rdo;
王力再也忍不住的扔掉毛筆，大著膽子質問程成：&ldo;你這是在做什麼，難道你還敢要了我的命不成，你不怕警察來抓你媽?&rdo;
&ldo;什麼時候了……還問警察?&rdo;程成用可笑中帶著些許憐憫的眼神看著王力：&ldo;不過也許，你還活得太天真吧，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麼，要付出什麼樣子的代價。&rdo;
另外一個人大聲問：&ldo;你想把我們怎麼樣?&rdo;
&ldo;不怎麼樣，好好玩筆仙。&rdo;程成說，甚至輕揚下巴示意剛剛說話的那個人：&ldo;我勸你繼續玩下去，說不定還能撿回一條命。&rdo;
那人驚恐地看到剛剛明明被王力扔掉的筆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明明……沒有撿起這支筆。
他發瘋似地想要扔掉毛筆，但是那隻毛筆卻彷彿被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