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鴿哨和三絃齊鳴 (求訂閱,求月票,求打賞)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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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柳菊嶽做了請的手勢,邊浪就走到了院子中間。
他也沒京劇演員的那些把式,衝所有人點點頭之後,用模仿著一點老旦的腔調唱道:“One Night in beijing,我留下許多情,不管你愛與不愛,都是歷史的塵埃,One Night in beijing,我留下許多情,不敢在午夜問路,怕走到了百花深處……”
他這剛收口,郭思楚就緊跟著接上:“人說百花地深處,住著老情人,縫著繡花鞋,面容安詳的老人,依舊等著那出征的歸人……”
兩人就這樣你方唱罷我登場,分分合合之間就把這歌給唱開了……
聽第一句的時候,不會英語的柳菊嶽還聽得有點迷糊,等歌詞慢慢深入之後,他基本上也猜出了開頭那一句的意思。但不太確定的他還是問了旁邊自己那已經目瞪口呆的小徒弟一句:“開頭那是英文?什麼意思?”
小徒弟反應了好一會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對著自己的師傅開口解釋道:“師傅,楚楚姐他們唱的那個應該是,BJ一夜……”
為了不打斷兩人,不守舊的柳菊嶽只在心中叫好:“這名字妙!還結合了英文,更妙。”
當郭思楚擺著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唱起:“嗚..我已等待了千年,為何城門還不開,嗚..我已等待了千年,為何良人不回來……”時,縱然是柳菊嶽,此時都想開口叫聲好。
作為一個老BJ,又是梨園行的老人,他對這座城的歷史和典故不要太熟悉。
歌詞中從邊浪唱的:“不敢在午夜問路,怕觸動了傷心的魂……”再到郭思楚剛剛唱那一句,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古今穿插的創作方式讓他大受啟發。
再到最後邊浪那幾句搖滾味十足的“One Night in beijing”,和前面郭思楚的戲腔形成了強大的反差感,而這種反差感不僅不突兀,反而卻把兩種不同形式的音樂特色給放大了最大。
加上還是這種男女對唱的形式,就算是活了快70歲的柳嶽菊也是覺得新鮮和震撼。而且這還是沒有任何樂器伴奏情況下的清唱,要是配上樂器演奏,柳菊嶽也沒法完整的腦補出會是怎樣的一副畫面。
黃派之前的跨界合作,基本就是出人幫一些質量不錯的國風歌曲唱幾句點睛之筆的戲腔,對於整首歌來說,戲腔就是個錦上添花的事,說白了就是要個噱頭。
或者就是幫著一些音樂人用京劇的題材創作戲歌,戲歌就是用演唱京劇的唱腔、曲調、程式,加上現代音樂元素來演唱的歌曲。原地球的《說唱臉譜》就是戲歌中的代表作。
但邊浪裝作的這首《One Night in beijing》就完全不同了,他感受到邊浪的詞曲創作雖然完全跳脫出了京劇原有的程式,但和搖滾這一舶來品音樂形式進行碰撞之後,不僅沒有削弱京劇的感覺,反而讓京劇的唱腔得到了更大的彰顯。
尤其作為旦角流派黃派的傳人,《One Night in beijing》中郭思楚那幾個部分更是柳菊嶽這個傳人生出了一種老懷大暢的感覺。
一曲唱罷,他不管一眾小徒弟那震驚的表情,直接就叫了聲:“好!”
緊接著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邊浪,這歌確實讓我大為震撼,說吧要怎麼配合,莪們黃派這邊盡全力幫你。”
有了這句話,邊浪就要順著杆子往上爬了:“樂器部分我就想去戲園子裡直接取樣,有些環境音在裡面,更能凸顯京劇的韻味。”
咂摸了幾秒,柳菊嶽才覺出這話的味來:“你意思是想把座兒的聲音也錄一些進去?”
“對,就像您剛剛那聲好,不用刻意,就這種真實的最好。後面我們混音的時候再進行加工和取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