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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日後難以稱為律法。”
朱標無比糾結的說道。
“謝老求見!”
就在這時,一位老者的求見打斷了蘇璟和朱標的對話。
謝老?
朱標一臉懵,不知道是誰。
倒是蘇璟立刻朝著小廝問道:“是謝家的那位謝老嗎?”
“回稟仁遠伯,正是此人。”
小廝當即回答道。
蘇璟立刻道:“立刻請他過來!”
小廝得令,馬上下去了。
朱標聞言道:“蘇師,這位謝老是什麼人?”
蘇璟說道:“謝家乃是這溫州府的大世家,頗有名望,而這位謝老便是其家中族老,現在前來,想必應該是與孟松或者趙榮臻有關。”
溫州府的大事就這麼一件,之前謝家的人一直不來,現在來便只有這個可能。
朱標立刻點頭道:“原來如此,那學生便與蘇師一起見見這個謝老。”
很快,一個老者便來到了蘇璟的面前。
一眼過去,鬚髮皆白,臉上皺紋遍佈,但雙目炯炯有神。
“老朽見過仁遠伯,見過太子殿下!”
謝老朝著兩人下跪行禮道。
蘇璟當即走上前去,將其攙扶起來:“謝老不必如此,您已經已經有八十了吧,怎敢受此大禮。”
朱標亦是附和道:“我大明想來敬老,謝老隨意些便可。”
謝老緩緩起身:“多謝太子殿下,多謝仁遠伯體諒,既然如此,老夫便放肆一回。”
雖然蘇璟和朱標都是第一次見這位謝老,不過蘇璟還是稍稍瞭解過一些。
謝家在這溫州府,已經矗立了快六十年了,也就是說,故元時候謝家便已經頗具聲望。
整個溫州府的百姓,或多或少,都受過謝家的恩惠。
這等威望,即便是溫州府朝廷都難以相比。
“謝老說的什麼話,我與太子皆是晚輩,您老有什麼說什麼就是,不論是什麼,我們都聽著。”
蘇璟立刻道。
謝老看了一眼蘇璟,又看向了一旁的朱標:“仁遠伯,你這話當真?”
他這意思很簡單,這裡畢竟有太子在這,你一個伯爵固然尊貴,卻也不是能夠做主的人。
“謝老放心,蘇師說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朱標直接給了蘇璟一波最堅挺的後援。
聽到這話,謝老明顯露出了一抹異色。
蘇璟這個仁遠伯,太子師,竟然有這般地位。
雖然蘇璟和朱標來的這些日子,謝老從未來過府衙,但訊息還是聽說了一些的。
這麼多的事情,本來他還在想,這是年幼的太子就能搞出來的嗎?
現在看來,眼前的這個仁遠伯才是最關鍵的人物。
“好,有太子殿下這句話,老夫也就直說了。”
謝老到底是八十歲的人了,也沒什麼好忌憚的,直接道:“府丞趙榮臻,老夫希望太子殿下和仁遠伯能寬恕他,不說赦免他的罪過,最起碼留他一條性命。”
聽到這話,蘇璟不由的說道:“謝老,您來既然親自來為趙榮臻求情,想必也不止這幾句話吧?”
謝老者為趙榮臻求情的事情,無論是蘇璟還是朱標都沒有意外。
孟松那樣的人,有人特意來求情才怪。
不過,求情也得說出理由來。
謝老點點頭:“老夫與趙府丞見過三次,不過他的事情卻是略知一二,那些在公堂上的事情我就不說了。”
“趙府丞原本是有一個妻子還有一雙兒女的,十年前逃避戰亂來到了溫州府,當時老夫正好在謝家救濟前來逃難的百姓,那是我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