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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晚膳時我本來在鍾粹宮,貴妃又說起想撫養大阿哥。」弘曆說起這個事時,表情垮的不行。 「不如就如她所願吧。」我說道。 「絕不!」弘曆即刻答道:「大阿哥的生母富察氏雖然不能同你相提並論,但也是滿人,她的孩子怎能由漢人撫養?」 「若不如她意,她還是會繼續鬧下去。」我說道。 「我倒要看看她能鬧到什麼地步。」弘曆一臉決絕。 「不說這些事了,今天累了一天,皇上還是早些歇息吧。」我從凳子上站起來,走到床邊將弘曆拉起。 「也就只有在你這裡,我才能得片刻舒心和安寧。」弘曆放緩語調,又握住我雙手。 「是人就會有慾望,慾壑難填。即便是我,也難免有所求。」我說道。 「只看你願不願意和我講。」弘曆的嘴角這才微微上翹。 「有些事不講你也能猜到,還為我安排妥帖,何須我再開口?」我微微一笑:「再說我也怕說多了惹你不快。」 「若人人都像你這般,後宮豈有不和睦的時候。」弘曆說道。 「但願我能讓後宮和睦。」 第二天早上妃嬪們來長春宮請安時,高貴妃果然問起頭一晚長春宮發生的事。 「聽聞皇后娘娘的貼身侍女昨晚半夜送了一個宮女出宮,不知是不是犯什麼事,居然要連夜送去。」高貴妃說這話時雖是平靜的語調,眼裡露出的卻是挑釁。 我並不急於解釋,看向高貴妃的同時,笑道:「貴妃住鍾粹宮,卻知道長春宮的事。高貴妃這麼關心本宮,本宮還要多謝你了。」 「臣妾記得還在潛邸時,有次皇后娘娘突發風寒,那時貴妃娘娘極少在皇后娘娘榻前侍奉湯藥。」坐在最末的海常在突然開口:「現在這麼關注長春宮,或許貴妃娘娘是想彌補從前的過錯吧。」 高貴妃聽到這裡,紅潤的臉龐瞬間失去血色,剋制半天才勉強穩住情緒。 「本宮聽聞海常入侍潛邸時,歲數極大,還是皇后娘娘開恩才能進入潛邸,難怪這麼維護皇后娘娘。」高貴妃話頭一轉,鋒芒立刻轉向海貴人。 「若非皇后娘娘恩德,咱們這些從潛邸出來的哪裡個個都能得冊封?」又有人開口,卻儀嬪。 「哪怕是臣妾誕下的三阿哥也多得皇后娘娘庇佑,臣妾聽聞皇后娘娘特意給三阿哥添了一名內侍,照顧三阿哥的人比嫡出的二阿哥還多。」純嬪接下話頭:「皇后娘娘雖然沒說,但娘娘這份心意,臣妾卻記在心裡,唯恐不得報答萬一。」 「同樣出身漢軍旗,誕育三阿哥的純嬪在嬪位。」嫻妃道:「連出身朝鮮宗室的嘉嬪也在您之下,貴妃娘娘還是知足些罷。」 被三人一頓搶白,原本好不容易才穩住情緒的高貴妃被氣的身體微微發抖。 「好了,一個個的這麼能說。」我這才開口制止眾人擠兌高貴妃:「有這功夫,還是想想怎麼讓皇上高興吧。」 「是。」除高貴妃外的人聽完,齊聲應道。 「只是嫻妃說的不錯,做人還是應該知足。」我說著轉眼看向高貴妃。 高貴妃聽我專提這句話說,抬眼瞧見我正看她,知道是說她一直向弘曆提及想撫養永璜的事,忙不迭的低下頭,不敢再開口。 到下午用點心時,嫻妃、嘉嬪、純嬪等人陸續到長春宮。 「臣妾來遲。」海常在最後一個進來,邊走邊道:「臣妾約了儀嬪一同來,結果走到一半,儀嬪說她肚子痛,趕著回去,託臣妾來告假。」 「別是吃錯了東西。」嫻妃說道。 「臣妾也這麼說,儀嬪說恐怕是上午回宮後喝了涼茶的緣故。」海常在說完走到我面前,向我行禮:「皇后娘娘金安。」 「坐吧。」我說道。 「是。」海常在聽完也不客氣,找空位坐下:「臣妾瞧著這端午節一過,太后和皇上都慢慢緩和過來了。」 「可不嘛,臣妾聽聞,最近兩天皇上在和內務府的人說修繕西五所的事。」純嬪說道:「畢竟是和皇后娘娘成婚之所,能不重視麼?」 純嬪說完,嫻妃臉上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難過,但很快就掩蓋下去,開口道:「按從前的規制,是要升為宮的。先帝從前住的王府不就是升為雍和宮了麼?」 「皇上的出生之地也在雍和宮,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