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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貓有沒有良心?是誰風裡雨裡給它送吃的?
這些可都是拿她零花錢買的!
許寧夏氣得掉頭就走,身後傳來那個清冷的聲音:「你是給小白送吃的嗎?」
小白?!
名字還能再大眾點兒麼。
許寧夏轉過身,瞪著江肆。
這些日子,他們兩個不太愉快。
準確來講,是許寧夏不愉快。
許青潯非讓江肆和她坐家裡的車一起上學,她堅決不同意。
江肆也算識趣,說騎車騎慣了,不想坐車。
可許青潯還是讓江肆坐,江肆不坐,就是許寧夏不容人。
許寧夏還就不容了,每天上學從來不叫江肆,惹得許青潯這幾天見了她就批評個沒完。
「我不給它。」許寧夏冷哼,「給它不如給狗。」
「喵!」
小白叫一聲,頗有幾分撐腰的在了喊屈的茶味兒。
沒想到還是個戲精貓。
許寧夏呵呵,目光一掃,發現小白受傷的腿被包紮好了。
「你包的?」
「嗯。」
「會……好嗎?」
「會吧。」
什麼叫會吧?
許寧夏聽江肆說話就自動來氣,但話到嘴邊,還是咽回去,沒嗆人。
她過去把罐頭放下,走了幾步,又停下。
江肆問:「怎麼了?」
許寧夏:「我靠近它會跑!」
許寧夏不爽至極,覺得好心成了驢肝肺。
她轉身要走,沒想江肆竟然把小白抱了起來。
在他懷裡,小白乖極了,會用腦袋蹭蹭,小爪子也輕輕搭在一邊。
江肆抱著小白來到許寧夏身邊,對她說:「要摸摸它嗎?」
「我……」許寧夏抿抿唇,「它應該不喜歡我摸。」
「試試。」
許寧夏小心翼翼伸出手,每次快要摸到,又縮回去,那矯情勁兒,她自己都煩。
可江肆也沒催她,一直等著。
最後,第n次靠近時,小白主動碰了下許寧夏的手……
回憶結束。
許寧夏正好吸上來最後一顆珍珠。
她記得後來小白生了小小白。
江肆負責抓它們去醫院驅蟲檢查,她負責宣傳找領養。
它們都被好心人帶回了家,也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它們的後代怎麼樣。
許寧夏微微一笑,有點兒想小白。
說來也不知是不是再次見到江肆的緣故。
最近這段時間,有關學生時代的記憶,又或者說有關江肆的記憶時不時就會冒出來。
而這些,許寧夏從前根本沒在意過。
在她的印象裡,江肆的寡言冷淡令她厭煩,他們兩個是對立的。
可現在她又覺得好像不是那麼回事,是她的一些偏頗掩蓋了真實的過去,他們以前也沒有那麼水火不容。
許寧夏呼口氣,李多美從衛生間出來。
「好啦?」許寧夏問,「下一家,我們去……」
李多美表情不太對勁兒。
像是驚恐,又像是惶惶然,還有羞恥。
許寧夏從休息長凳上起來,輕聲詢問:「怎麼了?跟我說,沒事的。」
李多美眼睛一下子就紅了,難以啟齒:「阿姐,我、我被、被人摸了。」
那人衣服穿的偏中性,加上個子小,又戴著口罩,單看外形看不出是男的。
李多美開始有注意到這人總抓頭髮,但也沒多想,現在估計那是假髮。
衛生間人很多,大家挨著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