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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人究竟知道什麼, 竟是敢這般與她說話?
「你若說不出來緣由。婢子也只能將殿下您鎖在此處了。」紫檀選了個折中的法子,「只要殿下您能說清自己的來處,婢子便放您回宴上。」
「此事倒是好說。」輕笑著與紫檀一應聲, 青帝走到門扇前,胸有成竹道,「此事姑姑同本殿去一趟青瀾殿便知。」
「青瀾殿?」
紫檀是個聰慧的丫頭,自然聽得出青帝言語中的深意。
想過青瀾殿是青川孿生姐姐的居處,再想想發現青川時,其身上著的是女裝,紫檀瞬時明白了來稟的宮婢為何會慌張。
是呀!她們派出去的人,原是尋瀾皇女的。結果回傳的訊息卻是川殿下溺亡。
……
該死的。想通其中的癥結,紫檀不由得惱恨尋人的婢子多事,竟是自作主張替青川更換了衣衫。
「殿下多慮了。」起手開鎖,紫檀替青帝開啟了屋門。
待青帝從屋內走出,紫檀低頭幫青帝在腰間繫了一塊象徵身份的腰牌,口中叮嚀道:「如斯物件殿下切莫再次丟失。若是再丟,你我二人的性命便是難保了……」
「姑姑教訓的是……」低眉看一眼腰間那瞧不出半點損傷的腰牌,青帝朝紫檀拜了拜,口中卻順著紫檀之前的話頭道,「夫子的課業本殿確實該抓緊。」
「嗯。」紫檀與青帝一還禮,正要帶青帝回大殿,卻見青帝自行轉身沿著來時的路折了回去。
這孩子記性真好……
跟著青帝的步子行,紫檀掩住心中的驚詫,暗自在心中盤算著該如何與季孫氏解釋。
「殿下……」紫檀盯著青帝那單薄的背影,無意竟是想起來了那個贈香囊的午後。
那日她奉命去熙妃居處傳話,回來正巧遇到宮中幾位殿下。待她與幾位殿下見過禮,便在諸位殿下身後看到衣衫凌亂的川殿下。
彼時,她原是想替川殿下與幾位殿下理論,奈何那幾位殿下都趕著赴宴去,她只得贈了川殿下一個香囊,將他寬慰幾句……
難不成眼前人便是那日受辱的川殿下?
暗暗在身後打量著青帝,紫檀慢慢屏住呼吸。她忽然想明白了之前教授川殿下的夫子為何說川殿下有些小聰明,卻不將這些精力放在正事上……
哪裡是川殿下有小聰明,明明是熙妃那蠢女人自作主張,老是李代桃僵,推瀾皇女替川殿下受罰……
想著瀾皇女的名諱,紫檀趁著四下無人,低聲喚道:「青瀾!」
「嗯?」青帝應激性回頭,卻是撞上紫檀的眼睛。
深深地望紫檀一眼,青帝道:「姑姑喚皇姐的名諱做什麼?」
「方才眼花了。」確認眼前人身份,紫檀稍稍心安。待隨青帝進了大殿,便匆匆去了季孫氏身側。
目送紫檀登上高臺,青帝抿唇回眸,卻是沒有看到徐長歌的身影。
那丫頭怎麼還沒回來?
不安地折回到自己的座上,青帝盯著案上那光潔如新的餐盤慢慢攥緊十指。
長歌與馮長樂出去,如何會耽擱這般久?
莫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按捺不住心頭的擔憂,青帝飲過一杯案上酒,轉頭問身後的婢子道:「可是知道徐小姐去哪了?」
「殿下稍後。」婢子與身後的另一婢子交談了片刻,轉頭回稟道,「方才是朝西邊去了。」
「嗯。」信任季孫氏安置在青川身邊的人,青帝得到徐長歌去向後即起身與婢子道,「若是有人問,便說本殿去更衣了。」
言罷,青帝即出殿門往西邊行。
宮婢說的西邊原是個大致的方向。但青帝在選路時都刻意往最偏的路上行。如是走上一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