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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荒謬可笑,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淪為了一個大笑話。
見陳永已走,謝雲琛和喬宇立即從暗處出現。兩人唯恐陳永會忽然殺出個回馬槍,於是便只道了一句,說是有事先回府再說。
唐凌坐在馬車內,一直恍恍惚惚,怎麼也提不起精神。她越想越覺得此事絕沒有那麼簡單,陳永為什麼會忽然起了疑心呢?肯定是有人對他說了什麼,或者他自己瞧出了什麼端倪。心念及此,唐凌迅速地伸手一指坐在馬車角落裡的冬梅,厲聲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給他通風報信?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冬梅素來老實,嘴巴又粗笨,見此情景,頓時嚇得眼淚直流,一下子就從座位上栽了下來,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抽了,害得我傳了兩遍才傳上去~
各位讀者大大,用你們的評論砸死我吧,怎麼說都沒關係,只是不要不理我~~~【寬麵條淚】
收藏君,快到碗裡來,快到我這裡來(*^__^*)
☆、合謀·反戈
唐凌渾身煥發出凜人的氣勢,緊咬唇瓣,直到現出一道觸目驚心的牙印,似有血絲要滲出,指尖在不停的顫抖。她見冬梅這個反應,心中更是涼透了,像是浸在了冰窖裡一般,一絲溫度都無。冬梅的性子她自小就是知道的,老實本分,在某些時候甚至會有些木訥,她從來沒幹過什麼壞事,也不會撒謊。眼下這情景,擺明了就是冬梅背叛了她!
“究竟是什麼緣故?”唐凌總算放穩了心緒,努力將聲音恢復到平常如初;她坐直了身子,隨著馬車的顛簸而輕微晃動,“你說,我聽著。”
冬梅渾身止不住的發抖,眼淚滑下眼眶,一滴一滴掉落在面前的地面上。彷彿一個個滾燙的烙印,甚是刺眼灼心。她將頭深深地埋下,並不敢和唐凌的目光對視,啞聲解釋出口,每一個句子都像是從心肝處挖出來一般,和著血淚,無比令人心悸的感傷絕望在唇齒間漫延開來:“本來……小婢……小婢並沒讓那人發現,後……後來,一個長得像小蝶的女子悄悄潛入了東巷,不知幹了些什麼,很快就離開了。然……然後,小婢……小婢正要逃,卻被那人一把拖了進去……”冬梅泣不成聲,幾不成句。
冬梅的聲音仍舊在耳畔響起,彷彿隔得很近,又彷彿離得很遠。她後來還說了些什麼,唐凌雖然聽進去了一部分,卻感到自己的腦袋幾乎要脹開,再也塞不進任何東西。原來,原來真相竟是這樣!原來竟然是自己親手害了冬梅!
那一幕幕場景,經由冬梅敘述之後,一直在唐凌腦海裡迴盪,無論如何都驅除不去。它就像一個結在心底的疤痕一樣,永遠都沒有痊癒的一天,卻是時不時的在那裡隱隱作痛,提醒自己這些人間的難堪和齷齪。
……
陳永心頭暗暗納悶,為何自己在這東巷乞討了這麼久,居然連半個人影都沒有。夕陽的餘暉逐漸褪去,那些淺淡的光斑一點一點從對面的牆頭落下,夜晚即將要拉開帷幕。陳永孤身一人靠在冰冷的牆壁,感受著那磚紋理的粗糙感。他身上煥發著一陣隱約可聞的酒味,然而眸色間卻是一片清明,並無半分醉酒之意。在他身旁不遠處,有一堆亂七八糟的垃圾,散發著一股不太好聞的味道。再往內稍遠一些,就是一些廢棄破爛的木箱子,不知是誰丟棄在這裡的,似乎被扔在這裡很長時間了。
腳步聲逐漸響起,很輕,幾乎是沒用什麼力道,看來是個女人。陳永感到自己渾身的血液一下子沸騰起來,雄性荷爾蒙激素被徹底啟用,不由得提起了精神,靜靜地等待著自己的獵物上鉤。
他將自己的腦袋稍微低下,做出一副溫和無害的模樣,只有那深沉的眸光中,清晰地閃過一道刺目的光芒,彷彿是請君入甕即將成功的自得與滿意之感。
令他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