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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川瞪圓了眼睛盯著螢幕上的兩個疊在一起的男人。
睡意全消。
縱橫江湖這麼多年，他還真沒看過主角是兩個男的小片片，前不久倒是想過要找點片源來琢磨琢磨這個事情就是一直挺忙，當然了，就算不忙的時候也會被江愷拉過去壓根就抽不出時間。
他愣了好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把影片的音量調到了最低，還把車窗給關了。
太誇張了吧這嚎得跟殺豬似的。
「這你下的啊？」凌川偏過頭問。
「嗯，」江愷倒是一臉平靜，「不然還能自己跑我手機裡來啊。」
「哎……」凌川嘆了口氣，本來是想酸兩句江愷緩解一下尷尬的，但看到他這麼冷靜之後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彷彿只剩下他一個人尷尬。
螢幕裡頭的兩個人換了個姿勢。
凌川又再次驚呆jpg。
這他媽練體操的吧！
這姿勢正常人能做得出來！？
他隱隱感覺大腿內側的肌肉有點泛酸。
伸手搓了搓大腿以後又猛地反應過來。
嗯！？
為什麼會下意識以為自己是泛酸的那個！
他不動聲色地偏過頭掃了一眼江愷的兩條大長腿，想像著江愷做出那個姿勢來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想著想著不禁耳根子泛紅。
啊。
刺激。
江愷到紅綠燈的時候側過頭看了一眼螢幕，凌川還在那津津有味地品味著裡頭的情節，不由地挑起了唇角，「好看麼？」
「啊，」凌川啃著大拇指的指甲蓋，「沒你好看。」
「廢話，」江愷憋著笑，「我沒問你長相，問你情節呢。」
「這玩意兒還有情節啊？我從頭到尾就看到他兩啪啪啪了。」凌川看了一眼江愷。
江愷也懶得跟他委婉，單刀直入道：「你喜歡哪個姿勢？」
凌川看了一下進度條，這才看了十分鐘，這兩貨已經換三個姿勢了，下邊還有兩個多鐘頭不知道還會玩出什麼花樣。
就光看前三種吧，他覺得，也就第一個疊在一起的還成，不過兩人都是頭衝下的，接吻不太方便，他很喜歡跟江愷親吻。
「第……」凌川差點兒上鉤，把後邊的字嚥下去之後反問道，「你呢，你先說！」
「六十一分鐘那個吧。」江愷很大方地說。
「咦……」凌川忍不住斜了江愷一眼，「你居然連多少分鐘都記得，對著擼多少回了啊嘖嘖嘖嘖嘖嘖……」
「沒，」江愷笑了起來，「我看過一遍就記得了。」
在這點上他沒撒謊也不屑撒謊，這影片看過一遍之後就一直躺在裡頭，以至於他自己都已經忘記了它的存在，剛才才會讓凌川不小心發現。
雖然小時候就知道江愷對有些東西有過目不忘的技能，但在這點上凌川自然是不相信的。
進度條拖到六十一分鐘那邊，主角變成了兩個歐美的肌肉型小哥，場景也換了，凌川愣了愣說：「不是同一對啊？這居然還是個剪輯版本的！」
「不然呢，你以為前頭那對就這麼幹兩個多鐘頭啊。」江愷說。
「小黃書裡頭一夜七次呢。」凌川說。
「你看的什麼小黃文？情節也太誇張了，」江愷正色道，「過多的性交活動會造成人精神萎靡，腰痠乏力等現象，容易影響人第二天的工作狀態，正常成年人性交次數以一週2-4次為宜，機械性交媾其實並不能讓人產生快感反而……」
「哎哎哎哎……快別說了。」凌川真是後悔提了這麼一嘴，趕緊打斷他，臉頰瞬間紅成柿子椒。
他不知道江愷是怎麼做到這麼從容不迫地跟他科普性知識，反正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