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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媽,我操你媽的,你算哪根蔥?」胖子的整張臉都貼在鐵籠上,含糊不清間還在罵人,而且老是這一句,凌川突然有點兒想笑。
一旁的眼鏡男一聽要報警賠錢,趕緊上前討饒道:「別別別別別,大家都出來玩的,我們沒打算真的傷害它們,就是嚇唬嚇唬它們,鬧著玩。」
江愷沒理他,沉著嗓音對胖子說:「不服我們上外頭繼續打。」
胖子這回沒罵娘,咬牙切齒地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東西,眼鏡男拽了拽江愷的胳膊就,「鬆手鬆手快鬆手,我們真是鬧著玩的。」
江愷在胖子的後頸上用力抵了一下才算是鬆開他,凌川也垂下了胳膊。
兩人離開的時候胖子還撐在鐵籠旁乾嘔,估計是被江愷最後的那兩下傷得不輕。
凌川本來還擔心會有管理員什麼的追過來,一直到走出了西區才算是鬆了口氣,腦子裡還都是剛才跟江愷一起制服胖子的場景。
「你居然還背了動物保護法,你腦容量到底有多大啊?」凌川想起剛才江愷背那一大段東西的畫面,感覺賊酷。
「我隨口瞎編的。」江愷的語氣十分平和。
「我操!」凌川瞪著眼睛,「我還以為是真的!」
「天真,」江愷勾起唇角笑了笑,突然瞟見凌川的小臂上有一道深紅的血印,他立即彎下腰捏住了凌川的手腕,「疼嗎?」
第11章 第十一章
傷口大約有食指那麼長,好在傷得不深,只是蹭掉了點皮。
凌川一路上都在擔心後頭有人追上來,也沒發覺自己受了傷,江愷這麼一問,才覺得有些手上傳來了一陣陣的刺痛。
「可能是被垃圾桶砸到了,」凌川對著傷口吹了吹,「沒事。」
江愷眉頭緊鎖,指腹在凌川的手腕上蹭了兩下,「得去消消毒,那垃圾桶挺髒的。」
凌川噢了一聲,沒再說話,江愷拽著他手腕的手一直沒鬆開,一直到兩人視線對上的時候,江愷才有些侷促地鬆開了手。
凌川摸了摸自己的腕骨。
江愷的力氣很大,他早就領教過,不過這次被握緊時的感覺和上次完全不同。
江愷的指腹在他的腕骨上刮蹭的時候甚至有些溫柔。
凌川一直覺得江愷是個不怎麼會用面部表情表達自己情緒的人,不管高興不高興都是一張撲克臉,笑跟不笑沒兩樣,眼神里根本就讀不到什麼情緒,可就在剛剛江愷問他疼不疼的那一瞬間,他似乎看見了江愷眼神裡流露出來的一絲絲小緊張。
簡直不可思議。
江愷找到了館內的工作人員給凌川的傷口消毒包紮了一下。
工作人員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最後還用紗布給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凌川翻轉了一下胳膊看著上頭那個詭異的蝴蝶結,說:「把多餘的那些給我剪了唄,這也太浮誇了。」
「多可愛呀。」小姑娘笑盈盈地說。
「剪了就不好解開了,就這樣唄,」江愷的眼裡噙滿了笑意,輕挑了一下眉毛,「多可愛。」
「可愛你怎麼不綁一個。」凌川瞪了他一眼。
「我不適合走這個路線,我感覺……」江愷的話還沒說完,凌川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凌川沒立刻接起來,想等他把話說完,江愷示意他先接電話。
楊凡在電話裡報了一下位置,凌川和江愷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終於和他們會合了。
「哥,你手怎麼了?」周玥禕老遠就看見了凌川手上纏著的紗布。
「跟一傻逼打了一架。」凌川一邊找地方吃飯,一邊把事情的來去脈和大夥說了一遍。
「太過分了吧,怎麼這麼沒素質,居然拿菸頭燙小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