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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怕了?1」公孫月立即反駁。
左淵只是笑,輕聲開口引開她的注意力,說:「我記得你喜歡用刀?」
「嗯,怎麼了?」公孫月這會兒哪兒還有精神和他聊這些,就隨口應道。
「我命人尋到了,鳴泉,喜歡嗎?」左淵把人放在榻上,轉而坐在床邊,笑看公孫月。
鳴泉,乃傳世寶刀,乃前朝名匠用天外隕鐵所造,傳聞和削金斷玉,吹毛斷髮,鋒銳無比。
聽到這個,公孫月眼睛瞬間就亮了。
「當真?在哪兒?快拿來我看看!」她哪裡還記得什麼新婚之夜和自己的緊張,立即坐起來拽著左淵的袖子說,一雙明媚的桃花眼亮晶晶的,期待極了。
「在豫州,」左淵不知不覺的上了榻,坐在了公孫月身側。
「啊?」公孫月有些失望,轉而興致勃勃的繼續問:「那鳴泉如何,是否如傳說中一樣,刀身宛如雪煉,月色之下,可見星芒?」
左淵一味的笑,慢條斯理的回答著公孫月的話,把人攬進了懷裡。
公孫月下意識推了推,臉頰粉紅,有些羞澀,可還沒忘了刀,繼續追問,等她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床帳已經放下,而自己的衣服……
她下意識伸手按住左淵的手,睜大眼瞅他,又羞又急的說:「你——」真是狡詐,竟然趁引著她說話的時候脫她衣服!
不過,她的戒心似乎也有點低啊。
左淵悶笑一聲,說:「這可不怪我,」哪怕公孫月沒把話說出口,可那雙眼睛卻已經活靈活現的表達了出來,他俯身上前,低聲說:「如意,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準備一直和我說鳴泉嗎?」
雖然一開始拿這個話引她的人是他自己,可公孫月這樣上心,連他這個新婚夫君都顧不上了,左淵這心裡,就有點無奈了。
「明明是你先說的,」公孫月不服氣的說。
左淵錯認得痛快,說:「是我的錯。」說著話,他已經勾下了公孫月的貼身小衣,輕輕在那片細膩的肌膚上落下一個吻。
公孫月頓時住了嘴,本就粉紅的香腮更是宛如火燒一般滾燙。
……
晃晃悠悠的床帳整整半個時辰才停下,左淵起身叫了水,等回頭的時候,發現剛剛還迷迷糊糊噘著嘴嗔他的公孫月,已經抱著被子睡了過去。
烏髮如雲堆在她的臉頰肩頭,香腮上的紅暈尚未散盡,點點紅梅點在她玉白的肌膚上,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左淵坐在,伸手拂開落在她唇邊的發,手指輕輕滑過,跟著手一轉,給她蓋好了薄被。
「將軍,水好了,姑娘——」知春上前小聲說,她低著頭,十分恭敬,餘光卻全在公孫月身上。
左淵點了點頭,口中吩咐道:「下去吧。」
說著話,他起身連著被子把公孫月抱起來。
知春欲言又止,既擔心左淵手重害的公孫月不舒服,又擔心自己阻攔了影響自家姑娘和姑爺的感情,思前想後,還是忍住了沒開口。
她也是希望,姑娘能和姑爺琴瑟和鳴的。
心裡想好,她立即應諾退下,可剛走出兩步,就聽到左淵在身後說:「以後,喚她娘子。」
他左淵的娘子。
左淵說著話的時候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聽不出喜怒,可知春不知為何,身上卻是一冷。
「是。」她連忙說,心裡自責,到底是自己疏忽了。
夏日天長,不過是卯時,天就已經亮了。
公孫月醒來時,下意識翻了個身,然後就被身上的痠痛給喚回了神。她迷迷瞪瞪睜開眼,看著陌生的碧色紗帳,總算是清醒了。
昨夜的種種一股腦衝進她腦海里,回想起自己最後的哭求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