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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毓藻手裡有大批交換來的德式軍裝,再提出要用軍裝交換俘虜時,滕毓藻就存了關於要改變前鋒軍軍裝的心思。
前鋒軍的軍裝樣式,原本就是德式軍裝,這一次索性便完全採用德式軍裝的樣式。
只不過,現在的德軍軍裝顏色還不是後世著名的原野灰,所以這些軍裝到了滕毓藻手中還得重新洗染,這是李玉林的營務處把前鋒軍的軍裝都染成了原野灰,雖然由於染洗和染料的原因,前鋒軍軍裝的原野灰同真正的原野灰還有一些差異,可顏色已經非常接近了。
滕毓藻點頭說,“當然要換,我這個前鋒軍總統官怎麼可能不換裝,馬上就換。”
前鋒軍的軍裝來源有兩個,除了從聯軍那裡交換來的,其餘都是由營務處以一兩銀子十套軍服的製作價格,在天津城內緊急趕製出來的,由於時間倉促,實際上前鋒軍的軍裝並不完全統一,交換來的軍裝都是銅製紐扣,而新趕製出來的軍裝則是木製紐扣。
如果在以前,在天津城內找到小克里斯蒂安的禮和洋行就完全可以解決紐扣的問題,可現在……
除了紐扣和顏色不同,前鋒軍的軍裝樣式同普魯士陸軍主流軍裝完全一樣。
另外,前鋒軍軍裝還有一個特別之處,那就是西方列強軍隊現在普遍沒有領章,前鋒軍的軍裝不僅有顯示軍銜的肩章,還有領章,帽徽也在醞釀之中。
軍銜和領章都是紅色絲絨製成,左臂的前鋒軍標識,則是官兵都一至的藍底白字標識。
滕毓藻自己的新軍裝並沒有軍銜標誌,這是因為滕毓藻在他自己的軍銜問題上很有些猶豫。
給自己的軍銜定的低了,滕毓藻不甘心,定的高了,他又擔心日後落人口實,比如說給自己*掛個中將、大將肩章,就有日後被人攻訐的可能。
雖然滕毓藻沒有給自己設定軍銜,可他讓李玉林在他的軍裝領章和肩章上,都按上一顆真金的五角星,領章上的金星稍小,肩章上的金星就要大許多,再加上閃閃發光的銅製紐扣,看上去也威風十足,任何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和前鋒軍的所有人員都不同,明顯在氣勢上就要高出一截。
滕毓藻一邊在吳佩孚的幫助下更換著新軍裝,一邊好似不經意地問道,“子玉,你明白我交代李耀庭那些話的意思嗎?”
吳佩孚一邊幫著滕毓藻整理他的軍裝,一邊低聲道:“回軍門話,軍門對卑職有知遇之恩,卑職只知一切聽從軍門的鈞令,一切以大人意志為轉移,並不敢妄加揣測軍門的話。”
吳佩孚的回答,即在滕毓藻意料之中,又在他的意料之外,不過這個回答倒正和滕毓藻心思。
從吳佩孚的回答看,他已經聽出或者揣摩出滕毓藻的心思了。
可如果吳佩孚直接回答明白或者不明白,都有些不妥,那樣他也就不是吳佩孚了,吳佩孚能在二十多年後成為北洋炙手可熱的巨頭,可不是平白無故就得到的,那是他透過他的頭腦手段得來的,說得冠冕堂皇一些,那是他憑藉他的智慧得到的回報。
滕毓藻暗暗點點頭,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轉而問吳佩孚,“子玉,你可去隨營學堂報道了?”
吳佩孚已經幫滕毓藻換好了軍裝,聽到滕毓藻再次發問,忙道,“已經去過,不過隨營學堂要全天上課,而且還不準隨意離開,所以卑職就沒有去那裡學習,只是從他們那討到了武備學堂步兵科的教材,卑職翻看後,自認為可以自學其內容,這樣卑職就可以留在軍門身邊,時刻隨侍軍門左右。”
雖然滕毓藻看透吳佩孚不願離開自己的心思,可也對吳佩孚回答他可以自學武備學堂步兵科教材時的那份自信很是讚賞,滕毓藻反對盲目自信,他認為那就是一種自大,但對於吳佩孚的自信,滕毓藻倒是很喜歡,因為他清楚吳佩孚有這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