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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毓藻用手對著場院上那一百多個俄軍俘虜又一劃,“都殺了,一個不要留!”
“是。”
李顯策回答後,立刻轉身惡狠狠地對一直等在不遠處的一個哨長下令道,“告訴弟兄們,俄軍俘虜一個不留,都給老子宰了!”
滕毓藻回身也冷聲對滿臉憤恨之色的吳佩孚和李金昱,以及那一排警衛說道,“你們也過去吧,替老子出了這口惡氣!”
“是。”
吳佩孚和李金昱二人,以及警衛排長徐挺都掏出腰間的手槍,“咔”地將子彈推上膛,然後帶著一個排的戰士緊隨著那個哨長直奔場院裡大步走去。
雖然聽不懂國語,可看到那個哨長還有吳佩孚一群人殺氣騰騰地走過來,被圍在場院中間的那些俄軍俘虜都已經心知不妙,頓時都驚惶地站起身,甚至有人驚惶地用俄語喊起來,試圖衝出去逃命。
只是手無寸鐵的這些俄軍俘虜,想要衝出數百荷槍實彈,步槍上還上著雪亮刺刀的前鋒軍包圍圈,這又怎麼可能。
即便不算在村口附近以及場院外圍警戒的數百二團官兵,僅僅圍住他們的那一哨人,再加上吳佩孚帶著的這一排警衛,加到一起就接近三百人,三百全副武裝的戰士對付一百多個沒有武器的俘虜根本就飛不了什麼事,僅僅幾分鐘,一百多個俘虜就在槍聲和慘叫聲中被刺刀扎得渾身血洞,全部一命嗚呼。
幹掉了這些作惡多端的俄軍,滕毓藻還有些不解氣,聽著村子裡還在不時響起的槍聲,恨恨地說道,“剩下的也全部幹掉。”
滕毓藻的話讓李顯策一愣,忙說道,“大人,這一次,咱們抓到的俘虜雖然不多,可還有三個美國軍官和同屬美軍的幾十個安南俘虜,為了不讓這些人見到咱們幹掉這些俄國人,我已經把他們關到村子裡的一座空糧倉裡了,這些人......”
雖然滕毓藻對安南人和美國人也沒什麼好感,可想了想還是否決了心中的殺機。
滕毓藻想了想,忽然想到既然自己有些顧慮殺俘的名聲和被人秋後算賬,那麼自己為什麼不利用自己取得的連番大捷,多給自己造造聲勢呢!
利用自己連續取得的對聯軍大捷,如果做得好了,足夠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民族英雄,對於一個大英雄,不要說這個英雄的一點小過錯會被世人所原諒,甚至日後朝廷想要對自己不利,也會顧忌到天下人的洶洶之口。
現在,他的戰績天津城的百姓是一定知道的,有裕祿的背書,朝廷裡也不會不相信,可京師的百姓還未必知道,其它各省份的官紳士民就更不會知道了,回去之後,看來要讓李耀庭想辦法把他的戰績全部都要透過報紙散播出去,要儘快樹立起他滕毓藻是北洋抗擊外敵入侵中流砥柱的聲望。
滕毓藻又想到,《北洋武備學堂》那一戰有照片為證,西沽和攻進租界也有認證,甚至東局子一戰潘金山和練軍、義和團的人也可以證明,可今晚這一戰,就沒人證明了,而且照相機也沒有帶過來,無憑無據的,難免會被人詬病。
想到這,滕毓藻說做就做,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本子和鋼筆,在小本子上“刷刷”寫下幾行英文後,私下那一頁寫著英文的紙交給李顯策。
“從被俘的美軍軍官中挑一個出來,給他一匹繳獲的馬匹,派人護送他儘快返回大沽口。”
見李顯策有些疑惑,滕毓藻道,“我準備讓聯軍自己來收屍,但不能就這麼隨便就收走,要日軍、俄軍和美軍收屍後,要給我寫一個回持,上面註明他們帶走了多少他們各自國家的官兵屍體,並有他們在大沽口的最高指揮官親筆簽名,否則不允許他們收屍,我會把他們陣亡官兵屍體都扔進河裡去。”
李顯策恍然大悟,點頭說,“這個辦法好!既讓咱們省些力氣,又有了消滅洋鬼子的證據,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