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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或者託運物資使用。
讓滕毓藻有些不甘心的是,繳獲的馬克沁重機槍很少,不過他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只有英軍和德軍裝備的稍微多一些,俄國人一個團裡也就只有一兩挺。
見滕毓藻看著戰果統計半天沒出聲,薛謙漲紅著臉站起身低著頭小聲說道。
“大人,你責罰我吧,那些東洋騎兵都......”
薛謙這一開口,滕毓藻不由在心裡苦笑起來。
滕毓藻清楚薛謙這是要說騎兵營殺俘的事情,他本不準備提起這件事,甚至他並不反對殺俘,尤其是那些東洋鬼子,只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覺完全可以。
只不過這話他不能明著說,否則他手下這些人難免做起來會肆無忌憚,一旦讓這些列強知道他殺俘,戰後恐怕就會和他不死不休,他再想留在軍中都不可能,為了滿足洋人的訴求,京師裡那個太后砍了他的腦袋,都是有可能的。
滕毓藻這個想法可不是自己嚇唬自己,戰後,總理衙門大臣、端親王載漪,就被列強列為縱容義和團的禍首第一名,最後連同被慈禧用以取代光緒立為大阿哥的他的兒子溥儁,一起都被流放XJ,差不多二十年後才回到中原。
而且,薛謙應該是真沒看住手下這些人,甚至恐怕他想攔也攔不住,那些被日軍騎兵肆意砍殺的潰兵一定不肯放過這些日軍俘虜。
至於劉十九恐怕不僅是他根本就沒想著要看住他的手下,甚至他自己就可能是縱容殺俘的主謀,這件事甚至滕毓藻都不準備暗中調查,就準備不了了之了。
滕毓藻正想著如何說這個有些棘手的問題,劉十九已經搶先接過薛謙的話頭。
“薛管帶說的是,今天還真是他孃的邪門了,我們突擊大隊遇到的那些洋鬼子各個都兇得很,硬是他孃的不肯投降,就是受重傷的,也都還掙扎著和咱們拼命,想要抓幾個活的回來還真他孃的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