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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劉十九,李顯策不由心悅誠服地豎起拇指稱讚道。
“大人,這個劉頭領在乾字團裡的威望的確很高,而且他鼓動士氣人心的口才也不錯,那些乾字團的人被他大罵一頓,並當即表示不能遵守這一條規矩的,現在就可以退出他的乾字團,否則他的大刀不認人,他的十幾個心腹頭目也跳出來當場表態堅決服從他的要求,其他人也就再無人敢出來反對。”
“在強硬壓制住這些人後,大人這位盟兄又是一番鼓動,經他這一番手段操作後,乾字團不僅沒有人離開,這士氣不僅沒有低落下去,竟然還大為高漲起來。”
李顯策瞟了李金昱和兩個參謀一眼,見李顯策目光看過來,兩個參謀都低下頭,不敢去觸碰李顯策的目光,李金昱則一扭頭,看也不看李顯策一眼。
李顯策和劉玉枳兩人的治軍手段不能說大相庭徑,至少也是大為不同。
劉玉枳在他的部下眼中,一直是一個寬厚長者,在部下中威望極高,如果歸納起來,應該兩個字可以表述,那就是仁和義這二字。
李顯策則是持身端正,以身作則,但是過於嚴苛,他的部下對他的觀感也可以以用兩個字來表述,是敬和畏二字。
不過兩人也有一個共同特點,為人都洞察秋毫,稍有不同的是,劉玉枳處事精細,李顯策則是過於精明。
李顯策壓低聲音又接著說道,“大人,現在看,劉十九在乾字團裡很有威望,想要收編乾字團,只要搞定劉十九就成,大人方才的一番口舌沒有白費。”
在前鋒軍老部隊的軍官中,最善解人意,心思也最靈動的就是李顯策,滕毓藻知道他想要收編劉十九乾字團的心思被李顯策猜到了。
只不過,許多事情是隻能意會,不可言說的,滕毓藻不由微微瞪了李顯策一眼。
李顯策並不以為意,只是嘿嘿笑了笑,就再不說話。
滕毓藻命令道,“康年,聯軍是混編部隊,又沒有沙俄和正宗英、法、德的軍隊,戰鬥力不會強,他們的目的應該就是來牽制咱們的,現在看起來,他們並不會大舉猛烈攻擊咱們的陣地,所以,咱們的計劃要有所改變,現在我命令。”
滕毓藻的命令二字一出口,李顯策立刻嚴肅起來,挺胸立正等候滕毓藻下達命令。
“再次重申一遍,陣地上任何人不準點燃煙火,所有人上刺刀,一旦這股聯軍進入五百米,重機槍就開火掃射,只要他們發生混亂就吹響衝鋒號發起全軍衝鋒。”
“還有,為了保證敢死隊能緊緊咬住逃竄的聯軍殘部,敢死隊不要留在陣地上,要他們馬上前移,提前趕到這股聯軍逃回租界的路上埋伏起來,等到聯軍殘部經過時在突然殺出,然後再緊貼在逃敵後面緊追不放。”
“另外,通知炮兵團二營,炮兵營的照明彈一定要按計劃給我打出去,而且,他們的照明彈不僅要準確在浮橋上空點亮,照明彈點亮的高度越低越好,最好照明彈在人的頭頂那樣的高度還沒熄滅。”
“告訴而營管帶,敢死隊能否順利殺進租界,成敗就在他們發射的照明彈上。”
滕毓藻忽然想起什麼,對李顯策又道。
“康年,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炮兵團二營這個尤可為尤管帶,不僅是咱們《北洋武備學堂》的校友,和你還是同年,又在你手下做過排長,你告訴他,這一次如果做得好,我就給他晉銜到中校,雖然官職暫時還不能升,可我會給他記上一筆。”
對於滕毓藻所說,敢死隊能否順利殺進租界,同炮兵營的照明彈有莫大關係,李顯策三雖然不明白滕毓藻的意思,可既然關係到能否殺進租界的問題,那他就不能不認真起來,聯軍可是在橋頭架著馬克沁呢!
更何況,還要給他昔日的部下晉銜,這更讓李顯策心中高興,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