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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毓藻的兩側分別是李玉林、衛靖海、劉玉枳、李顯策、孫世俊、劉長發,這六人中只有李玉林的肩章、領章顯示他是上校軍銜,其餘五人都是中校,薛之謙和柳秉義則是少校軍銜標識。
前鋒軍中首批佩戴的軍銜,也是比照現代西方通行標準,團長是中校,營長也就是管帶,是少校,連長也就是哨長,是上尉,排長則一律暫定少尉,待有軍功時再酌情予以提高軍銜。
司令部的幾個參謀,除了留下一人看守電話,其餘滕毓藻也都允許他們參加這次的軍事會議,目的很簡單,就為了讓他們早日成長起來。
由於考慮到團營級也會有參謀,而這些參謀們會經常同團營級的參謀打交道,所以滕毓藻將司令部裡的參謀們的軍銜,一律都定為少校。
唯有吳佩孚例外,滕毓藻暫時只給他一個少尉的肩章佩戴,但這也讓吳佩孚興奮的不得了。
營務處總辦李玉林在給吳佩孚這個肩章、領章時,可是跟他說了,有這個軍銜,他就可以拿排長的月餉,那就是五十兩一個月,一年可就是六百兩,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他現在已經在盤算著要把老孃接到天津來。
參加會議的一眾人中,唯一沒有軍銜的,軍裝也不是前鋒軍樣式,而是武衛前軍樣式的人,只有一個“開平隨營學堂”的張錫元。
這倒不是滕毓藻有什麼其它想法心,而是因為,現在《開平隨營學堂》還在聶士成的武衛前軍名下。
由於時間很緊,滕毓藻直接讓參謀處長衛靖海向眾人介紹錢師爺剛剛傳來的軍情。
在衛靖海介紹完最新軍情後,在滕毓藻示意下,衛靖海又給劉玉枳和李顯策每人分發了一份西沽戰壕工事防禦圖,這份防禦圖是衛靖海組織李金昱等幾個參謀繪製的,防禦構思基本仿照在《北洋武備學堂》的工事佈置設計的,滕毓藻只做了少許改動。
依舊由衛靖海向兩人解釋了這一次戰壕工事的防禦要點,以及兩個團防禦作戰的計劃構思。
雖然現在在西方,尤其是在德軍中,這些事情都是由參謀長主持參謀們制定,完全不需要滕毓藻操心,可這暫時在前鋒軍中還行不通。
不僅是衛靖海等人缺乏實戰經驗,還因為他們,甚至是包括德軍在內的西方列強的軍事理念還過於陳舊,滕毓藻所說的這種理念,是指戰術上的,而不是戰略上的,在戰略上,至少德軍的戰略思維思想就不能使用陳舊這個詞來表述。
所以,這個個防禦工事的佈置還是由滕毓藻過目,並經過他的修改後,才准許衛靖海下發。
另外,原則上是由參謀處制定的作戰計劃,滕毓藻也完全包攬過來,他還要給衛靖海和他的參謀處一些時間學習。
防禦工事的具體佈置要比在《北洋武備學堂》那裡簡單一些,主要是時間緊迫,西沽的面積又很大,想要用完備的防禦工事把西沽倉庫區圍起來,時間上來不及了。
而且,西沽倉庫區可是儲存著大量軍火,絕對不能讓聯軍的火炮打進庫區,所以這個防禦阻擊陣地必須前推,距離庫區要在五公里外,如果圍繞西沽庫區方圓數十平方公里的範圍修建防禦陣地,工程量大的幾乎不可想象。
因此,這一次的防禦陣地是以馬克沁重機槍堡為核心,只在南、北兩個方面五公里外,各修建三個環形防禦陣地,然後再用戰壕把它們連起來。
至於放炮的貓耳洞,還是必須要有的。
衛靖海說完,滕毓藻站起身,走到地圖前,指著地圖上的要點說道,“剛才你們已經聽到衛處長所說,西摩爾這股聯軍已經過了子牙河,如果西摩爾不走老龍頭這條路退回租界,而是直奔西沽而來,那麼今晚天黑前,西摩爾就會率軍趕到西沽,所以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會後,一團和二團立刻開始搶修戰壕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