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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最緊要去處,一是天津城,二是東局子、三是老龍頭火車站,這三個地方都是洋人必爭,而我們必保的戰略要地,為保上述要地不失。”
“我的方略是,由於駐守蘆臺等地的二十營武衛前軍還沒趕到,現有十營武衛前軍5000餘人兵力稍顯不足,只好採取守勢,分駐城城南的廣仁堂、南局子和海光寺以及城東的東局子,再請大人安排團民協助防守,老龍頭火車站要抓緊奪回來,由於俄軍已經陸續抽調三千多人去租界,所餘兵力不多,就由武衛左軍所餘近三營部隊,配以足夠數量團民反攻,當可一舉奪回火車站。”
“城東南的馬家口,由練軍分兵守衛;在天津城至租界之間的隙地,由淮軍羅總兵遺部兩營1700餘人防守;近兩萬義和團團民,由中堂分派駐守在天津和租界之間的馬家口、天津城東北的陳家溝至老龍頭車站一線,天津城防就由留在城內的毅軍負責防守。”
聶士成再次看向滕毓藻,對滕毓藻略一拱手道,“武備學堂現已不是我方必守之地,前鋒軍又疊經苦戰,殺敵甚眾,自身傷亡也必是不少,就請滕兄弟率前鋒軍移駐西沽,抓緊練兵備戰。”
應該說,聶士成的安排並無大錯,雖然暫時聯軍在租界和老龍頭火車站總計也只有六千餘人,可這六千多聯軍的戰鬥力卻絕不是武衛前軍帶著一幫烏合之眾所能相比的,只能有重點組織進攻,其它各處暫取守勢。
雖然滕毓藻認為,聶士成的作戰方案還是太保守,可他也很快就想明白了聶士成如此原因,也可能是苦衷。
天津現在駐軍雖然不少,可不僅有武衛前軍、武衛左軍、練軍,以及呂本元的毅軍,還有兩萬餘組織相對更加鬆散的義和團,他這個武衛前軍的總統官無法指揮安排這些人。
不要說義和團不會聽從聶士成的安排部署,也不要說呂本元的毅軍,就是羅榮光留在天津的三營也不會聽從他的命令,甚至就是武衛左軍他也同樣指揮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