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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馬玉昆的位置,馬玉昆雖然是武衛左軍幫辦,可馬玉昆曾任過浙江提督,現在武衛左軍雖是幫辦,可級別還在,而且大家也都知道,馬玉昆就是等著接武衛左軍總統宋慶的班,因為宋慶今年已經八十一了。
馬玉昆這次受命來天津,只帶來武衛左軍的三營人馬,老龍頭火車站就是他們在守衛。
按理說,馬玉昆和呂本元這兩人,都是資歷極深的軍中宿將,怎能缺席今天這樣的軍事會議。
見到滕毓藻略有詫異,何永盛似乎猜到了滕毓藻的心思,歪過頭低聲說道。
“興甫老弟,你可是對呂提督和馬幫辦沒來參加軍事會議感到奇怪?”
滕毓藻微微點頭,表示就是這樣。
何永盛有些狡黠地笑了笑,壓低聲音道,“呂道生正在病中,馬荊山連夜趕回上海關調兵去了。”
滕毓藻知道,呂本元字道生,馬玉昆字荊山。
見滕毓藻依舊似乎不解,何永盛嘆口氣,“朝廷雖然縱容義和團攻打洋人,可並沒說和洋人開戰,呂道生所以就病了。”
“至於馬荊山趕回上海關,是因為老龍頭火車站今天失守了,武衛左軍的三營人馬損失不小。”
有著前世記憶的滕毓藻對於老龍頭火車站失守並不感到驚訝,武衛左軍是毅軍改編而成,毅軍中將領大都老邁而且對於西式練兵方法毫不看重,依舊玩的是冷兵器時的套路,加上他的部隊武器又沒有聶士成的武衛前軍精良,能守住被數千沙俄軍隊猛攻的老龍頭火車站才是怪事。
還有,面對已經侵佔國土打進家門的八國聯軍,尤其是關外老毛子的十幾萬人都已經攻進來幾乎就要佔領整個遼東,朝廷竟然還在勞神費力滴圍困攻打京城中的外國使團駐地,而不積極備戰宣戰!
甚至在廊坊和天津已經實際上和聯軍正式開戰的情況下,是打是和還在猶豫不決,這個朝廷不被推翻才怪。
一聲幾乎微不可聞的嘆息聲傳入滕毓藻耳中,這是剛剛看完那封書信的裕祿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