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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再加此人提到了沈妃,想起前些日子遇到沈麗娘時對方的權勢,顯然並非一個已經被打入冷宮的失寵妃子所能有的,心下對對方的身份又多信了幾分。這時從門縫裡掉下一個物件來,接著便聽到外間那人道:“這時某家的隨身璽印,小娘子一看便知,快快開門讓寡人進來,不然若是讓刺客發現了,只怕會玉石俱焚。”
馬宣華彎下腰去,撿起那間物件,入手便只覺得溫潤舒手,乃是極為等的好玉,心下已經信了屋外人的身份,趕忙將門開啟,只覺得一陣冷風撲面而來,馬宣華不禁打了個寒顫,便看到一人衝進屋內,轉身便將房門關,接著一屁股便坐在地,喘息不止。
“陛下!”馬宣華低呼了一聲,此時的她對地的這個男人充滿了好奇心:聞名天下的梟雄;擊敗自己的父親並毀滅了自己幸福生活的仇人;幫助自己的那個沈夫人的丈夫;那個在舟清晨舞槍的英挺少年的父親。現在就坐在相距自己數尺外的地,呼吸可聞。馬宣華本能的轉過身,準備用火盆中的火種點燃燈燭,看看這個奇男子到底長得什麼模樣。
可馬宣華剛剛轉過身,便被地那人拉住裙角,聽到那人道:“小娘子,你這是要作甚?”
“取燭火來,替陛下照亮一下!”
“不可!”呂方沉聲道:“那些刺客只怕現在就在坊內,你若舉燈,豈不是告訴他們我就在這裡!”
馬宣華聞言一愣,旋即臉現出羞愧的紅暈來,想不到這呂方處在這等緊迫的時候,還這般冷靜如恆,自己相比他來,還是太嫩了。馬宣華正思緒萬千,卻聽到地的呂方低聲道:“我方才翻牆時拉傷了自己的腿,煩請小娘子扶我起來。”
馬宣華趕忙俯身抓住呂方的右臂,將其扶起身來。呂方坐定了,又低聲問了些坊中情況,方才低聲道:“還不知小娘子名諱,失禮了!”
馬宣華稍一躊躇,低聲道:“在下乃是楚王馬殷之女,隨老父遷至建鄴,困居於此地!”
馬宣華話音剛落,屋內便立刻靜了下來,陷入了一場無言的尷尬中,直到被外間的坊道間的人聲所打破。
鍾延規手提橫刀,敏捷的從牆缺口處跳了下來,剛剛落地,一旁的死士頭目便前低聲道:“郎君,看地的痕跡,那廝應該是往北面去了!”
鍾延規點了點頭,道:“不錯,沈夫人住處便在北面,那女子劍術超群,身邊應該還有幾個人,那廝應該是往那邊去了。”說到這裡,鍾延規獰笑了一聲,道:“正好一網打盡!”
“走!”鍾延規低喝了一聲,五六個死士便衝入黑暗中,快步向沈麗娘所居住的宅院衝去。他們這些日子住在崇化坊附近,早就將坊內的地形道路摸得一清二楚,就算是在昏暗的夜裡,也如同白晝一般。原來鍾延規從妹妹口中得知呂方經常暗中到崇化坊裡探看沈麗娘,便心知呂方根本就沒有中自己的計策,相信呂淑嫻的死與沈麗娘有關。而他將沈麗娘貶斥出宮,打入到這罪人居住的崇化坊中最大的可能性是故意偽裝中計,引誘隱藏在背地裡的真正主謀跳出來,再一網打盡。
自己謀害呂淑嫻雖然十分隱秘,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自己謀劃的再怎麼隱秘,但只要時間一長,以呂方的頭腦加掌握的龐大資源,隱情暴露是不過是時間的問題。既然如此,擺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一條路了,呂方既然不願讓人知曉自己並沒當真貶斥沈麗娘,自然不可能大張旗鼓帶許多護衛前往崇化坊,時間也只能是夜裡,這就給了自己伏擊的機會,否則平日裡呂方身邊至少有數百親軍護衛,要想行刺根本是天方夜譚。至於時間,既然自己已經知道呂方會來崇化坊探望沈麗娘,那隻需遣人在宮門外伺探,只需看到形跡可疑的行列,便用信鴿向守在崇化坊附近的自己發出訊號即可。反正這崇化坊平日裡也沒什麼人前來探望,往來的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