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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恆呢,也打算給兒子個面子,心說回來就回來吧,就把他給調回來了。還給了他個好位子:資政大學士,詔日赴資善堂侍講皇太子,會輔臣兼領三少。也就是說,少傅、少保、少師他都當上了。
開始老王假裝謙虛說不行、不行,我哪能三少都當啊,還有比我能幹的同志們吶,應該先解決困難的同志嘛!本來只是隨便謙虛一下下的,沒想到趙恆當了真:那行啊,既然你這麼能正確對待榮譽,三少你就別當了,改個司空吧。
這下老王又傻了眼:心說萬歲爺你怎麼玩真的啊?他委屈了,又開始發牢騷。這次趙恆反應挺快:不服是吧?好,改山南道節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意思是丞相級別保留,去當河南省長去。
要說這兩年真是王欽若相公的一個坎子啊,被折騰得夠嗆。才舒坦沒兩天,又夾起尾巴去了河南。可是在河南你那尾巴倒是繼續夾好啊,他不長記性,沒幾天又鬆開了。
這回是生病,病得可能不輕,反正在河南沒人治得好。於是就又寫了封信,想再寄給學生家長,希望到京城看病。哪知道這封信落到了自己的老冤家丁謂手裡。現在人家丁謂是宰相了,管著中央辦公廳收發室呢,看到這信,呵呵一笑,直接就蓋了個&ldo;地址錯誤&rdo;的郵戳給當作廢信處理了。
老王在河南難受哇,左思右想,憋出了個餿主意,寫信把自己兒子王從益叫到河南來,說你先給爸爸頂兩天班,等我悄悄進京去把病治了再說。
這下玩大了,溜班、曠工、隨意招聘臨時工,要是一般單位呢,批評一下扣幾個月工錢也就算了。可這是堂堂一個省啊,你還敢這樣玩兒?那不是打著燈籠照茅坑,找屎嗎?
關鍵時候,丁謂丁相爺的偵緝系統立了大功,直接就盯死了這個老傢伙。丁謂那個笑啊:小樣兒,你還敢開小差回家?看老子整不死你!
於是,丁相爺就屁顛屁顛跑到領導趙恆那裡,把王同志近期的異常表現一五一十說了個底兒掉。
老趙一聽大怒:娘希匹的王欽若,你還玩出花來了?叫御史中丞薛映直接就上他家一頓臭罵。老王被嚇慘了,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認錯。可沒那麼容易啊,再降司農卿、分司南京,奪從益一官。得,兒子原來的一點級別也丟了。
這回老王徹底踏實了!
話說丁相爺把王相爺鬥倒,心裡高興啊。每天慶祝勝利,叫上親家錢惟演飲酒作詩,志得意滿,從此朝政可是老子把持了!
但歷史在這裡出現了一點點小小變化,因為那天梁大少神神叨叨對老錢說了那四句話以後,老錢一直琢磨。雖然沒搞明白,但也隱隱有個感覺,那就是梁豐勸自己牆頭草不要做得太露骨了,免得以後遭報應。
於是老錢除了繼續奉承親家之外,也近距離觀察觀察丁相爺,覺得梁豐的話靠譜。為什麼呢?因為他發現丁相爺也有些膨脹了。按照事物發展的歷史規律和物理規律來看,凡是膨脹的,多半就要爆炸;凡是自大的,多半就要倒黴。於是他就小心謹慎起來,想給自己趕快找條後路。
眼下最好的路子,莫過於搭上趙小六子這條剛剛起航的新船。於是,他做了兩件事,這兩件事都是那天在和趙恆劉娥扯淡時想好了的。這回見了梁豐,更加認定自己的主意很對,所以決定加快實施。
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珍藏的《西遊記》給太子爺送過去。這事好辦,託個小黃門,花點錢,神不知鬼不覺就可以了。這第二件事嘛,比較麻煩點,他打算找個合適的時間、地點,把梁大少爺介紹給太子爺認識認識。一舉兩得,一是利用梁豐的能力,和太子拉近關係,使自己成為今後領導班子的核心成員;二是提攜提攜梁豐,這人不可小覷,早晚能派大用場。扶植一下,對自己有好處。
錢惟演想來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