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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木木地站著,跟個做錯了事的小學生一樣可憐。 我看著他那樣子,我知道他有很多話想跟我說,但說不出口,我先開了口:我累了,你今天還要上班呢!有什麼話等你下班了回來再說,我只想告訴你一件事,昨天晚上十一點多有人打電話給我,明明白白地說了你留宿的地方,還知道有個女人陪你,看樣子他是你的熟人,當然,不排除是你的政敵。 說完後我連涼也沒衝,撲在床上睡了,我太累了。 這一覺我睡到傍晚六點,整整睡了十二個小時,張福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家了,估計喝了不少咖啡,因為看他樣子一點都不困,只是臉色有些蒼白,我已經打定注意我將要做什麼,所以對昨晚的事隻字不提,反而心平氣和,這讓他大感意外,越發地小心,唉,何必呢? 晚上我們一起看電影怎麼樣?從一家小炒店吃完飯出來後我問他。 好啊!見我有如此興致他求之不得,但還是處處透著小心,電影院放的是精典老片《魂斷藍橋》,我們很認真地看了,甚至動情的時候他還抓起了我的手,我沒有反對。 不要以為我告訴你們這些是要鋪墊什麼恐怖的事情,比如說我已心死要殺掉張福榮,或者來個煤氣式雙人自殺,沒有的,甭瞎想啦,我要死也得死得光榮一點,為自己負責啊對不對?或許我這些反常的行動讓張福榮心生疑惑,但也不敢過問,歸根結底只不過我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而已,沒什麼特別的。 我安安靜靜地陪張福榮過了一個星期,然後認真地做我想做的事了,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把書店給轉讓出去,書店生意一直不錯,所以放出這樣的口風很快就有人來跟我洽談了,自然洽談的人少不得把口風漏給張福榮,我也不隱瞞,我說書店開得太久了,沒什麼意思,我想休息一段時間換別的生意做做,這個時候的他幾乎對我百依百順了,雖然懷疑,但也只能說好,這樣我就更大大方方地跟人交涉轉讓的事了,僅僅一個半月後,書店轉讓的二十二萬塊錢就到我手上了,林小美很是捨不得我,我請她吃了頓飯,謝謝她教我炒股票,另然告訴她讓她放心在書店做,因為那個接手書店的老闆答應我不辭退她與另外兩名店員。 快吃完飯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問她:你那精品男人怎麼樣了? 她苦笑了一下說:他已經找到一個女人準備結婚了,他說把我當作妹妹。 哼!我在心裡冷笑了一下,臭男人,沒找到別的女人之前怎麼不把你當妹妹呀? 。 想看書來
《守宮砂》六十七
我將股票全部拋個精光,十萬塊錢的現在撈到手只有六萬一千多一點,現金有三十一萬,加上轉讓書店的錢,一共緊緊巴巴地湊了六十萬,這是我離開深圳後的兩年零一個月,也是我被那個男人趕出家門後的三年零一個月。 坦率地講,我打過房子的主意,但是一想和張福榮在一起時他待我不薄,便放棄了這個念頭,雖然名字是我的,但我已抽時間到房管局申請更改了房產證上的業主名字。做這一切我都是悄悄進行的,張福榮忙著自己的事,有時候看我接電話答應到哪裡辦什麼事,他以為我是聯絡新店的事,也不是很在意。 7月1日,一個美麗的日子。 早上起床,張福榮還在睡覺,這個我跟他同床共枕幾年的男人,我是第一次如此細心地端詳他,略顯蒼白的臉,濃濃的眉,紅紅的有些性感的嘴唇,還有那均勻的熟悉的呼吸聲,我忍不住輕輕地親了他一下,他睜開眼,看到我這樣子,伸出長長的手臂摟住我,像個孩子一樣撒嬌,說道:來,抱抱,我要抱抱。 以前,也有過好多次,他睡在床上,或看書或聽音樂,我要是還沒上床,或是做我自己的事,他總會拍拍手,像哄小孩子一樣對我說:來,抱抱。當我靠近他的時候,他會一把拉過我,呵我的癢,親我的耳垂,或者好像很流氓的樣子從上衣領處偷看我的胸,嘴裡笑著說:看到囉看到囉。 以後再也不會了,我傷感地想,你要的幸福,我無法給你,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