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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為上計。”晏樺答道。
“吃烤紅薯嗎?”路過一個烤紅薯的攤子前,晏樺問道。
江野仰著頭道:“你吃我就吃。”
“老闆,拿兩個。”
兩人手裡各自拿著一個烤紅薯,迎面是刺骨的寒風,手心裡是熱乎的烤紅薯。
“冷不冷?”晏樺關心地問道。
江野搖搖頭,“不冷。”
“穿得厚,還有手套。”
他身上是晏樺年前給他買的羽絨服,手上帶著晏樺小時候的手套。
他手背凍傷了,晚上睡覺前晏樺會給他塗上藥膏,讓他不要沾冷水。
橋哥對他很好,在江成面前也會保護他,不像從前的親戚朋友,在江成找上門時,會將他送回去,再次迎來一頓毒打。
他找了很久,不抱希望地找到最後一個人選,真的可以保護他。
不過他也清楚,江成這人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下雨了。”
晏樺停住腳步抬眼望去。
雨下的很急很猛,晏樺只能帶著江野躲到公交站牌下,等著公交車早點來。
晏樺摟著江野把人往站牌下帶,避免被雨打溼,卻沒在乎自己半邊身子已經沾上了雨珠。
江野看著晏樺被打溼的袖子,伸手抱住晏樺的腰,將人往裡拉了拉。
“下雨是不是冷了?”晏樺以為江野是冷了才抱他。
江野彆扭地嗯了一聲。
“等會到家就不冷了。”晏樺把江野衣服拉鍊拉到最高,把他的帽子也:“帶好,免得風灌進來。”
他看著空蕩蕩的街道說:“等過幾天有店開門了,去給你買個圍巾。出門會更暖和些。”
江野藏在帽子下搖搖頭:“不買了,等開春就暖和了。”
他不想花橋哥太多錢,他想乖一點,聽話一點。這樣橋哥或許會更喜歡他一點,能留在他身邊時間更長一點,保護他更久一點。
向日葵
兩人回到家屬院時,天色已經漸黑了,經過大門時,江野指著門前的空地問道:“橋哥,這是幹嘛的?”
大門後面處用紅磚圍了一塊空地,裡面還填滿了土,但是卻光禿禿,什麼東西都沒有。
晏樺搓了搓手,哈了口熱氣說:“之前我在這裡種了向日葵。”
後來中考那年他和周立偉吵架後,這片向日葵也沒人看了,後來都被拔掉了。也一直沒有再種任何東西了。
“我還沒見過向日葵,之前只在書上看到過。”江野可惜道。
“想看就可以再種,等長好了還可以吃葵花籽呢。”
“真的嗎?”江野還沒吃過自己炒的瓜子。
“騙你幹嘛,過幾天去買種子。等春天到了,就可以撒種了。”晏樺看著光禿禿的空地略有所思。
他第一次種向日葵還是因為小學的時候,周立偉隨口說了一句,向日葵還挺好看的。
為了多討得一點父愛,他就圍了這一塊地,種了向日葵,當時砌磚還是周立偉砌的。
他和周立偉的父子關係極其扭曲,在不涉及到媽媽的情況下,他們和大多數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