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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謝微之也不打算真傷了蕭故,若是他一意藏拙,肯低頭認輸,謝微之自然會停手。
但蕭故沒有。
他將靈力聚在雙眼,金光閃動,緊緊看著向他飛來的符陣。
就在最後一刻,蕭故左手捏訣暫且擋住符陣,右手催動靈力在空中畫出一道又一道符文。
謝微之笑意微頓,眼中不由露出一絲驚色。
她當然應該驚訝,因為蕭故現在畫出的符文,和方才她畫下的,一模一樣,沒有一點錯漏。
但那道符陣之中,有許多是謝微之當年自創的符文,按理說,蕭故今天也不過是第一次瞧見。
也就是說,他只是看見謝微之寫下,便能立時復刻出完全一樣的符陣,這等天賦,實在不得不叫人感嘆一聲可怕。
謝微之雙眸飛快掠過一抹興味,改了站姿。
她該說,不愧是天命之子麼?
蕭故收起防護,兩道讓人找不出任何差異的符陣便這樣撞在一處,靈氣撞擊揚起的風同時吹捲起謝微之和蕭故身後的長髮。
蕭故半跪在地,高束的墨發散開,一時靈力透支,以至於連平日從不收起的幻形術也無暇支撐。
他抬頭,一雙桃花眼瀲灩,色如桃花,因著五官天生便有一股雍容之感,也並不會叫人覺得輕浮:「微之,你下手,可著實不留情面啊。」
「若是留了情面,如何能看到你真正的實力?」謝微之笑著反問,「我從不知,你竟然還有過目即會的本事。」
以蕭故方才展露的實力,越境挑戰元嬰全然不在話下。
若不是謝微之也是個不能用常理揣度的怪胎,還真沒辦法逼出他的真正實力。
「謬讚,也不過就是比旁人記性好了些許罷了。」蕭故謙虛道。
若非是看一眼便能將什麼都學個七八分,蕭故也不能區區十九年春秋便會了一身亂七八糟的本事。
謝微之舉起青竹:「好,那你便看看這一式,能不能也擋住。」
「喂,你還來啊!」蕭故苦下臉,他以為謝微之已經恢復了正常,今日這場切磋便可到此為止了。
但謝微之現在有意想看看他究竟能做到何等地步,並不打算就這麼結束了。
腳下一轉,青竹在她手中,便是一柄鋒銳無比的靈劍。
飛身斬下,謝微之輕笑道:「看好了,這一式,叫飛鴻踏雪!」
一個時辰後,靈力完全枯竭的兩個人並排躺在山巔草地上。
謝微之蹺著腿,明明生了一張美人臉,一舉一動卻都透著隨性的灑脫,像自在的俠客多過絕色美人。
她散漫地嘆了口氣:「打架真累啊」
「那你還不肯停手。」蕭故也很久沒有體會過這樣靈力恢復趕不上消耗的滋味兒了。
明明已經壓制住了阿修羅血脈的弒殺之念,卻不肯停手,可苦了他這個當陪練的。
謝微之牽了牽嘴角,她方才的確是見獵心喜,這才將自己會的種種法術都在蕭故面前都一一施展了一遍,沒想到,他竟然都接下了。
符文、陣法、劍法、身法
只要蕭故看過,他便都能絲毫不差地施展。
謝微之想,這傢伙不愧是天道偏愛的天命之子,這樣的天賦,要是傳揚出去,恐怕那幾位修真界的老不死,都要出山搶著收徒了。
便是她出身的太衍宗,數百年來,門下似乎也沒有誰的天賦能勝過蕭故了。
他出身琅琊晏氏,卻活得這樣低調,大約也是因為知道這天賦過於可怕,而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蕭故,我餓了。」謝微之枕著手,慢悠悠地說。
蕭故笑了一聲,隨即挺身而起:「那我們便去花朝城,試試上次還沒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