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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彩排，聞玖第一個到。
曲峰把人帶到導演面前時，眼皮子還耷拉著，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張國樑正在和工作人員爭分奪秒地檢查現場，顯然也是沒睡多久，他瞪著熊貓眼對上聞小玖亮晶晶的視線，默默感慨一句年輕真好。
“來了？”
“是的。”聞玖摩拳擦掌，“隨時可以上場！”
“行，那你先來！”張國樑一揮手，“燈光準備！”
臺底下，張國樑打了個哈切，對身旁的曲峰說：“這小孩兒，鬼點子真不少。”
曲峰：“技巧也要有實力支撐才能做到驚豔，您說對嗎？”
張國樑大笑。
“本來我還不確定買的那些熱搜能不能派上用場。”看完整場演出，張國樑對聞玖說，“現在我很肯定，你的舞臺，足以讓它到更高的位置。”
聞玖剛跳完舞，眼尾還有些薄紅，他笑著接了幾句話後便說：“導演，我感覺舞臺元素有點多了，想把前面的鋼琴彈唱減少兩句再試試。”
張國樑稍作思索，問一旁的聲樂負責人，“你覺得呢？”
負責人點頭：“可以考慮。”
聞玖鞠躬：“辛苦工作人員再來一遍了。”
聞玖來得早，等他排練兩個小時後，第二位嘉賓才到。
關卿清見聞玖從舞臺下來，明顯排練了很久的樣子，他腰身一扭翹著蘭花指就過去了。
“你就是聞玖吧？”關卿清禮貌屈身，優雅行禮，“你好呀帥哥，在下關卿清。”
聞玖剛朝工作人員致謝，轉身就對上一個旗袍美人，波浪卷，烈焰紅唇，舉止優雅端莊。
“你好你好。”聞玖連忙走近想要和他握手，意識到這是個漂亮妹子，慫噠噠收回來，一開口就臉紅。
“我、我就是聞小玖……不是，我是聞玖。”聞玖忽然侷促起來，眼神躲閃。
內心嚎啕大哭。
穿書辣麼久，我終於見到正常妹子了嗚嗚嗚！
雖然不是軟萌甜妹，但是，聞玖抹淚，表示他現在的要求不高。
御姐也很闊以了！
“噗哈哈！”關卿清沒忍住，捂嘴笑出來，“我就叫你小玖吧，你叫我卿卿就好。”
說完，他又強調，“是第二個字，卿本佳人的卿卿哦！”
騰的一下，直男聞小玖，瞬間從臉紅到了脖子根。
“卿……我、我還是……那個……”
曲峰和孟瀟剛從外邊買了包子和豆漿回來，發給還沒來得及吃早餐的導演和工作人員。
一轉身，就看到自家藝人杵在那，扭捏侷促的模樣。
曲峰：“………”
那兩字是燙嘴嗎？
曲峰算是經紀圈的老人了，眼睛毒辣得很，一眼就看出那個旗袍女子是個男人。
他心累地嘆口氣，和對方的團隊打了聲招呼，直接把丟人的熊孩子拖走。
聞玖小聲反抗：“我還沒和小姐姐說話呢……”
砰！
車門被重重關上，曲峰走到另一邊坐下。
“你還是想想等會兒怎麼跟封總解釋吧。”曲峰說完，又忍不住嘀咕，“渣男！”
副駕駛室的孟瀟：“噗！”
聞玖：……？
孟瀟是知道聞玖和封池如今的情況的，她蔫壞一笑，問：“王師傅，方便轉去封氏嗎？”
司機大哥叼著一支沒點燃的煙：“木得問題！”
聞玖：？？？
他的團隊怎麼了？
“我只是太久沒見那麼漂亮的小姐姐……”頂著自家助理的死亡眼神，聞玖吞嚥一口，從心開口，“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