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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姬的迎江夜曲竟演變出如此風波令在場許多人都意想不到,但很快他們又覺得只有這樣的風波才配得上畫姬天下第一畫舫舫主的身份。英雄美人,本就該碰撞出風流艷事。也只有天機府的武女子才勉強有資格讓他們的南疆王現身邀戰。英雄英雄,本就該一較短長。
赦僙大笑而去,其餘人懷著對明日賽事的期待陸陸續續離去。
畫姬回了畫舫。
席停雲進艙時,她眼裡已沒有眼淚。
&ldo;明天席大總管有幾分把握?&rdo;畫姬笑靨如花,好似剛才的哀傷全是逢場作戲。
若不是席停雲曾經將她擁在懷裡,也絕不會相信她竟對霍決動了幾分真情。也只有幾分而已,太聰明的人不會讓自己太失控。
席停雲道:&ldo;一分。&rdo;
畫姬笑道:&ldo;一分好過一分也沒有。&rdo;
席停雲看著窗外的天色,嘆氣道:&ldo;這一分是希望霍決抱恙。&rdo;
畫姬真真正正地笑出聲來,且一笑不止,眼角淚花閃爍,直到喘不過氣才漸漸停下來。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抬眸道:&ldo;我是不是很失態?&rdo;
席停雲依舊維持著看窗的樣子,聞言才轉頭道:&ldo;我並未看見。&rdo;
畫姬柔聲道:&ldo;你若是男子該多好,你這樣的人一定不捨得讓女人為你傷心。&rdo;
席停雲平靜道:&ldo;可女人總是傷我的心。&rdo;
畫姬慢慢地站起來,伸手環住他的腰,頭靠著他的肩膀,幽幽道:&ldo;我不介意,你願不願意和我好?&rdo;她氣吐幽蘭,柔若無骨,縱是鐵石心腸的鐵漢見到此時的她也難免要化為繞指柔,可席停雲默然。
&ldo;你知道,那種事有很多辦法。&rdo;畫姬手更緊了些,額頭抵著他的脖子,好似他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依靠,&ldo;以後,我只伺候你一個,喜歡你一個,守著你一個。&rdo;
許久。
久到畫姬的手微微發麻,席停雲才漠然地來拉開她道:&ldo;舫主好些了麼?&rdo;
畫姬鬆開手,輕撩鬢髮,媚眼橫波,&ldo;原來席大總管也是鐵石心腸。&rdo;
席停雲道:&ldo;縱然計劃失敗,舫主依舊是功臣。席某絕不會過河拆橋,舫主盡可放心。&rdo;
畫姬撅嘴,轉了個圈躺回榻上,似嘲諷又似撒嬌般的嬌嗔道:&ldo;席大總管真是畫姬的知己,我想什麼都逃不過總管的法眼。&rdo;
枯木牢,從某個角度而言,它已不是一座牢房,而是一座小城。它有城牆,有哨樓,有護城河,還有比銅牆鐵壁更堅固的牢頭軍。
能進枯木牢的犯人無不惡貫滿盈如狼似虎。
所以當牢監聽到有人單槍匹馬闖牢時,差點將嘴裡的酒笑噴出來。
南疆居然還有這樣想不開的人。
他突然很好奇這個人的屍體會被分割成幾塊。和枯木牢的犯人呆久了,這些牢頭也不是省油的燈。可他很快笑不出來,因為這個人已經沖了進來。
棗紅馬疾如閃電,頃刻間便至枯木牢正中的十八塢下!
馬上人一身比馬更艷的紅袍,姿容奪目,令人不敢仰視,一雙金環如兩輪明日般耀眼。
牢監先驚後怒,再驚再懼,斥退眾牢頭,顫抖著走到馬前,屈膝道:&ldo;可是南疆王大駕光臨。&rdo;
霍決道:&ldo;我要一百個窮兇惡極的囚犯。&rdo;
牢監面露為難之色,&ldo;牢中目前只管著一百一十六人,年邁者十三人,不良於行者二十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