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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從地上抄起一團土坨子就朝那蔣欽丟去。
不偏不倚,正砸在屁股上。
那土坨子就開了花,蔣欽從兩丈高的圍牆上跌了下來,對於心魔叢生之境的修行者,這一土坨子打在身上也就跟撓癢癢一般,可也不知道打中了要害還是這徐釗動了法力,那蔣欽在空中一個蹬腿,就這麼直挺挺的摔了下來,還是腦袋先著的地,腦袋就稀裡糊塗就杵開了瓢,整個人躺在那一動不動。
張潛一臉狐疑,看了看徐釗。
“這廝裝死。”徐釗衝張潛尷尬的笑了笑,而後走上去用腳踹了踹蔣欽的後背。
依舊沒啥反映,也不知是真出問題了,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再不起來,你可就真的沒命了,那些事情師弟早就不再追究了,今天來找你是有正事。”徐釗衝他低聲說道,話音剛落這蔣欽一下子就從地上蹦了起來,這速度絲毫不亞於先前翻牆逃跑的時候。
他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畏畏縮縮的看著庭院中的張潛,半晌不敢說話。
雖然徐釗之前已經表明了態度,但是那曰魯陽被煉成飛灰的場面實在太過駭人,以至於在他心頭留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見他這般模樣,張潛便知自己說什麼也不好使,對徐釗揮了揮手,而後自己在那藤椅上躺下,閉目假寐起來。徐釗也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張潛此番用意,拉著蔣欽說道起來。
沒了那道冰冷無情的目光,蔣欽神色自然了許多。
徐釗將此番來意與他說了說,又給他講了講這兩月中自己在西廊的遭遇,並沒有遭受什麼非人的折磨。
蔣欽心中戒意漸漸消退,抬起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泥灰,而後額頭一聳,那地上蹭開的口子便癒合在了一起,雖然沒有結痂,但是已經不再流血了,說道:“徐師兄,以前的事情你幫我給師弟道個歉。”
徐釗自然瞭解張潛處事風格,笑道:“道歉這種毫無用處的話便不用說了,師弟這人恩怨分明,卻不是那種瑕疵必抱之人,快去將園中靈獸取來一頭,他趕著要去天祿峰互市呢。”
蔣欽連連點頭,往後院去了。
張潛從藤椅之上站了起來,在庭前閒逛片刻,那蔣欽便回來了,身後跟著一頭比人還高的怪鳥,賣相邋遢,看起來有些痴肥,頭上一撮白毛,便見他異常尷尬的與張潛告罪,道:“焰獄峰這兩代人丁凋零,這靈獸園也就荒廢下來了,而且環境燥熱,不適宜養仙鶴、金雕之類的金貴飛禽,也就幾隻白頭翁了。”
徐釗也知道這情況,連忙幫他說話:“師弟,你別小看了這白頭翁,一曰千里不在話下。”
“而且姓子溫和,容易馴服。”蔣欽連忙補充道。
張潛微微皺眉,這白頭翁身上還有一股子鳥糞味,實在與靈獸二字相去甚遠,不過要去天祿峰也只能依靠這扁毛畜生了,他也算是不拘小節之人,不怎麼在乎,說道:“無妨,怎麼馴服?”
“這是靈獸牌,是與這白頭翁溝通交流的法器。”蔣欽遞上一個木質的令牌。
張潛接過來,神識一掃,便與之取得了一絲聯絡,算是祭煉成功了。
蔣欽原本在這靈獸牌中留了一絲神識,結果被張潛隨便一掃,便破了個乾乾淨淨,嘴角忍不住抽搐,對張潛這實力愈發的畏懼,說話聲音都小了許多:“這白頭翁經過馴養,一些簡單的人言都聽得懂。”
“好,以前之事,我已不在計較,你不必耿耿於懷。”張潛隨口與他說道,而後對那白頭甕下了一個低伏的口令,那扁毛畜生便懶洋洋的躬下身子,他躍上鳥背,扎穩腳下重心,而後繼續與蔣欽說道:“這番話你也與其他師兄傳達一下,也是我如今的態度,共處一個屋簷之下,不求同心,但求無事。”
蔣欽連連點頭,心中一塊大石落地。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