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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煊學過幾年吉他,都是野路子,耐不住天賦好,李千便經常調侃他到酒吧來做常駐。
但他本人對這些興趣不大,想起來就玩玩,此前已經拒絕過很多次邀約。
此次鬆口是因為上城的公寓是李千託人幫忙找的,他不想欠人太多人情,只能從別的地方補還。
不過兩人的淵源並不結於此,梁煊有個大哥,大學期間和李千當過兩年上下鋪的舍友,幾人結識也有這層關係在,一來二去,已經快三年了。
晚上八點,終於輪到梁煊的場。
他重新換了套衣服,長褲長袖,跟平日喜好的風格不太一樣,口罩和帽子亦將整張臉捂得嚴嚴實實,是故意的,因為不想被認出來。
燈光師在二層的小閣樓調控這燈光氛圍,白的紅的藍的轉換不停,向外逡巡一圈最後才匯聚在舞臺正中,拂過立麥和熠著銀光的木吉他。
梁煊緩緩走上臺,特意佝著背,沒人能看清他的臉。
這也是他第二次站在這個臺上,觀眾則更是陌生,全都屏氣凝神等著這位新人的表演。
梁煊選了一首舒緩的英文歌彈唱,而比起彈的技巧,他的聲線則更加契合現下樂隊主唱的主流風格。
歌聲蔓延,低沉卻不渾濁,甫一開口,就收到來自臺下一陣蓋過一陣的掌聲。
李千坐在角落裡,手裡晃一杯威士忌,跟身邊的徐紅感慨,「這小子天賦真的好。」
徐紅點頭,又矛盾地搖了搖頭,「他不想做,以後就算了。」
「當時就隨口一提,我也料不到他會答應啊。」
這樣說著,李千似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很多人就是敗給天賦兩個字,本想著算了,又覺得怪遺憾的,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也不知道他到底經歷過什麼。」
「他不想說,我們也猜不著。」
梁煊只唱了兩首便退場,任由底下的觀眾如何吶喊,他一句話也沒說,抱著吉就回了後臺。
陳一惟抱著滑板姍姍來遲,被紅姐調侃,「乾脆打烊再來。」
「沒辦法,今天快閃活動來了好多高手,交友的大好時機啊!」
「那你抱上大腿了嗎?」
「還真給我抱到了,那人就是我們隔壁七中的學生,又拽又帥!」
小岑調著酒插嘴,「那你趕緊以身相許啊。」
「嘖!」
陳一惟正要和他開噴,梁煊已經神不知鬼不覺走到他身後,背上只掛著書包,問:「吃飯,走不走?」
「吃吃吃,餓死爺了,叫個火鍋外賣去你那吃!」
梁煊沒說可不可行,只是挑眉:「你收拾?」
「我給你把家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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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劉惠打電話讓夏津過去吃飯。思及自己舅媽狗毛過敏,她思考幾秒,最終還是沒去。
她把辛巴餵飽,自己簡單地做了一頓肉醬意麵,吃完才發現小東西居然窩在沙發上睡著了,鼻腔裡發出動物特出的呼吸聲。
怕吵醒它,她小心翼翼地走回房間開啟筆電,先把今天的照片匯出來標記好,順手發到美術老師的郵箱,再抱著作業回到客廳,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寫了起來。
夏津做事總是很專注,一學就是兩個多小時,以至於手機提示音響起時還被嚇了一大跳。
她扭動著有些僵硬的脖子,摸起手機檢視,梁煊發來了一個「1」。
看一眼時間,九點二十六分,她瞭然地回:回到了嗎?
木頭人:馬上。
【那我把辛巴抱出來。】
夏津放下筆,手剛摸到辛巴,它自己就醒了。
她順了順金毛亮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