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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異常,“不,如果你沒有說起這個夢之前,或許我對去蔡州還沒有太大的興趣,但是如今我卻非去不可了。”
岑青搖搖頭看向東北蔡州所在的方向,那裡必然有鬼神們不願讓自己接觸的東西,只是眼下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
張鈺愕然地抬起頭,想從岑青的臉上找到他如此固執的原因,可是她什麼也沒有看到。
“可是,那兩個夢是那樣真實,就像我親眼所見的一樣……”
“暫時不要說這些了,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這個問題對我很重要,我希望你能誠實地回答我。”岑青站起身,認認真真地望著張鈺,“你是不是應該還有一個名字?”
“你怎麼知道?”不知是因為夢境的困擾,還是因為岑青帶給她的震撼太多,張鈺脫口而出,滿臉訝色。
岑青的心沉了下去。
“我兒時的名字叫做張玉棠,母親從前的窗外有棵玉棠花,因此給我起了這個名字。後來父親說花開易謝,這個名字不吉利,況且和一位族兄的名字重音了,便給我改名為張鈺,取得是玉堂金閨之意。”
“那麼你的族兄?”
“他叫張玉堂,就是玉堂金閨的玉堂二字。他們是蘇州崑山人氏,大伯做過員外郎,如今已被罷官,暫時離開了京城,就住在錢塘縣。”
張玉堂,張玉棠。
岑青並沒有因為張鈺的解釋而感到輕鬆,反而感覺到這是一個被人刻意安排過的陰謀,張鈺與張玉堂,一取其意,一取其字,終究要有一個安排在那青蛇的身邊,如果換成一種修行者通用的說法,這就是她的劫。
“嗤,這種方法對於一心成仙的白蛇或許有用,對於天真爛漫的小青也許有用,但對於我毫無用處。”
他轉過臉去看追星,如果記憶中沒錯,劇中張玉堂家的那把家傳寶劍最初應該也叫做追星劍,只不過沒有劍靈,不過是一把僅能斬妖的劍而已,而且後來似乎還被一盆洗腳水給破了劍上的神奇之力。
“所以,問題之一就在於寒玉髓嗎?”
本來在這個冬天就會煙消雲散的追星,因為遇到了自己,才得到取回寒玉髓重新存在下去的機會。
他們不願意改變既定的劇情,然而自己要做的,卻是在不斷地改變。
“因此而被警告了嗎?在他們的眼中,就像一個原本被看好的苗子忽然學壞了。”岑青默然,他覺得漸漸地猜出背後那些人物的心思,“然後下一步,才會是懲治。”
真想看看他們的手段啊。
自從地府歸來,他對於鬼神失去了原本的好奇,只覺得有些反感。大約那位小青也是這樣的感受吧,因此二十年後青蛇白蛇再聚首,溫情脈脈,卻多了各種各樣的拘束,少了原本的靈動。
“岑青,你為什麼會知道我還有一個名字?”
張鈺望向岑青的眼光裡已經沒有了好奇,反而同追星一樣覺得他身上似乎有著太多的神秘,以至於驚訝到有些駭然。
岑青沒有直接回答,此刻在他的感覺裡,張鈺的身後放佛有一片巨大的陰影壓下來,他擔心那陰影太過沉重,會壓垮張鈺那稚嫩的肩膀。
“你猜。”他眨眨眼,恢復了以往略顯俏皮的神情。
“我跟你說認真的。”張鈺對於岑青這種敷衍顯然很是不滿意,有種立刻張牙舞爪撲上來的衝動,“你剛才還那樣認真的的問,現在就不要再裝模作樣了。”
“我知道一些過去和未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就像神仙一樣,信不信由你。”岑青伸出一隻手按住張鈺的腦袋,任由她掄著王八拳卻沾不到自己的一絲衣角,嘲笑道,“嗯?這就是你能打十來個壯漢的能耐?”
“誰會像你這樣過分,你個妖怪,女妖精,我討厭你。”因為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