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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趙興的暗示之後,這個角落裡就再次陷入死寂,好一會兒,大小姐張翠豔突然開口:“天色已經很晚了,我聽到外面宵禁的更鼓之聲,兩位可以請回了,要不然在這多事之秋就是個麻煩。”
對於這種越庖代俎的說法,英國公似乎是醒悟的抬頭:“啊,對對對,天色太晚了,兩位也需要休息,今天就聊到這裡吧,兩位請回。”
從這樣的態度上來看,這位大小姐在張維賢的面前,是有著絕對的分量的。
趙興和郭廣生其實還有許多話要說,但是想了想,大小姐打斷自己想繼續說的話,其實也對自己好。正所謂點到為止,不要激惱了老國公,人還是需要面子的。其實自己這麼說,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目的已經達到了,大風大浪中摸爬滾打出來的老國公,一旦被在迷局中點醒,是絕對會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的,多說就過了。
想到這裡,趙興站起來,對隱藏在黑暗裡的大小姐,展現了他最真誠的微笑,那微笑裡滿含著感激。
在往外走的時候,張維賢突然間對趙星的背影道:“你和我不成器的兒子,已經是最好的朋友,以後不要在下在下了,也沒有必要小子小子的自稱,既然我們有了這份關係,我作為你的伯伯不為過吧?”
趙興哪裡不知道張維賢的這一番思想轉變的歷程?趕緊回身,衝著英國公深施一禮:“侄兒請伯父安,這就告退了。”
張維賢就欣慰的在燈光裡朝著趙興揮揮手:“讓咱們家的馬車送你回去,路上也少了些麻煩。你回去再想想,說不得什麼時候我還要找你過來,幫我想想事情。”
趙興再拜:“為伯父效勞,其實也是在全了侄兒的安全,這就告辭了。”
出了門,那10個兄弟立刻就圍了上來,難免一番小聲的噓寒問暖,然後,走出偏門,坐上國公府的馬車,回了自己家。
看著離去的趙興背影,張維賢對著黑暗裡的女兒問道:“女兒,你認為這個小子說的對不對?”
走到燈光下,坐在自己的父親面前,張翠豔拖著腮幫盯著自己父親的眼睛:“您老這幾日在宮中和東林爭吵,其實女兒心中明白,您爭吵的不是為了所謂東林派出的刺客燒了自己的院子,更不是為了他們落了您的面子,而是為了武將和文臣之間的地位,希望利用這一次事情,打壓以東林為首的文臣囂張氣焰,是不是這樣?”
張維賢欣慰的長嘆:“真的可惜你是女兒身,若你是男兒,咱們英國公一脈,最少還能延續50年的輝煌。”
送趙興回來的小胖子不服氣的一挺他那肥碩的胸膛:“我也不會墮了爹爹應名。”
張維賢就橫了一眼他:“你給我閉嘴吧,老爹被人當槍使,是因為老爹也有自己的目的。結果你被你的兄弟當槍使,卻還被瞞在骨裡,哎——”
小胖子就不服:“我這麼聰明的人,會被人家當做槍使喚?不可能的。”
張維賢不願意跟他解釋,就端起一碗茶水,自顧的喝。
姐姐張翠豔嗤笑一聲:“裁撤東廠錦衣衛,這樣的大事,根本就不是秘密,還需你去巴巴的跑去趙興的面前顯唄?以趙興的為人處事方法,哪裡能不知道並採取方略?現在我認為,當初他在他家,他和你說出他的想法時候,就是想借你的身份,然後告訴咱們老爹。再利用老爹和錦衣衛一脈連枝的情況下,轉述給皇上,引起皇上的注意,他的目的達到了。這麼看來,難道這不是你被當槍使喚了嗎?”
小胖子的思維根本就達不到這個標準,於是就極力的為趙興辯解,也是在為自己遮羞:“即便是他拿我當了槍使,那他怎麼能知道皇上會微服私訪?”
張翠豔再次一笑:“我估計的,這個趙興當時也不過是想透過你和爹,向皇上轉達一下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罷了。其實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