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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開始了,徹夜長談,趙興感覺到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等一睜眼時候,娘已經在織房裡勞作,郭廣生已經帶著桌子板凳又去出攤,看看天色,竟然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到日上三竿,也不見什麼衙門啊,官人啊,刺客啊的上門,看到日子並沒有被打攪,還是滿欣慰的,這真的如自己和郭廣生的判斷,敵人將事態擴大的目的達到了,沒自己什麼事了。至於英國公進宮,怎麼和皇上問對,各方勢力如何爭吵撕咬,那是他們的事,和自己無關。當然,人家也不告訴自己。
昨夜和郭廣生抵足而談,才發現郭廣生的確閱歷深厚能力強悍,若不是命運弄人,說不得是一個人物,但也更可能是有才遭嫉妒的原因,才落了今日地步。
站在院子一角,用青鹽柳枝刷牙,一面想著這錯綜複雜的事情,陰謀論,已經在趙興的心中深深的紮根了。但幕後到底是誰,是誰有這麼大的手筆而且還能堅信能達到目的,最終還能全身而退呢?
正想的入神,大門猛的被推開,咣噹一聲,嚇了趙興一跳,那潔齒的柳枝差點插穿了腮幫子。
一皺眉,真的不知道是誰這麼沒有禮貌,但絕對不是自來熟的小胖子,要是那小子,在衚衕口就已經嚷嚷的驚天動地了。
抬頭時候,卻原來同樣是錦衣衛裝束的上司,把總趙永年。
他來做什麼?難道前日事,錦衣衛也插手啦,是來人讓自己交出郭廣生,還是直接問罪直接當街殺人?
趙興不由得心中惴惴不安起來。對於這麼囂張的一個人,趙興一直懶得答個,不過既然人家登堂入室,不管對方出於什麼目的,也不能沒了待客之道。
娘聽到動靜已經出來,見是錦衣衛,想起昨日事,當下心中驚懼,將兩個嚇的瑟瑟發抖的孩子攬在懷裡,擔心而恭敬的問到:“不知道這位大人來我家何事?”
趙興吐掉涑口水,上前輕聲的安慰娘:“沒事的,都是一個百戶的同僚,娘,您先帶著小妹回屋子裡去,這裡有我照看著呢。”娘擔心的看了眼兒子,拉著倆個孩子進了屋,躲在門口聽訊息。
趙興回手帶上房門,就門神一樣站在門口,對著站在院子裡的趙永年冷冷問到:“不知道什麼風,將把總大人吹到我這寒屋茅舍?招待不周,慢待慢待。”
對於趙興真正的慢待,趙永年卻也沒有如往日擺出上下級的威風,只是站在院子中間,對著趙永年氣惱的站在院子中間道:“什麼風,都是你的威風吹來的。”
趙興故作驚訝:“這是從何說起呢。”
趙永年惱怒的呵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前日還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過街虎被殺,那是順天府的事情,你幹嘛要弄到我錦衣衛大牢?還拿國公世子壓我,害的爺我連個大假都沒的休。結果昨日不見你蹤影,今日都什麼時候啦,也不去百戶所料理首尾,你當老子是你的跟班下手,一直幫你照看那群混蛋嗎?”
感情是這檔子事啊,這是影響了這個上司休假,見自己今日依舊沒去,這是找上門來了。
知道了原因,知道了對方的來意,趙興心就徹底的放下了,放下的原因有兩個,這足以證明原先的那場混戰,錦衣衛並沒有參與,也不想參與,這是故意裝聾作啞,他來,大機率是上面向趙興或者是向所有的人表明態度呢,這是讓趙興相當欣慰。
今天,不過是將自己原先的過街虎的案子首尾收拾了,大家都弄得安心,大家繼續放假,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要不然也不至於將這一件小事,跑了一個把總來通知,這更說明一個道理,上面不想摻合進自己的這次事情來,讓自己趕緊解決了由世子交代的案子,然後大家撇開關係,形同路人。
面對這樣的人情冷漠,趙興沒有一點的怨恨,這就是這個時代的官場,升遷了一群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