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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實話做實事的人,俞嬴也說句心裡話。那些年輕人所做之事,於俞嬴不過是多受些皮肉之苦,最大不了,丟條性命罷了。如今這個世道,俞嬴飄零之人,一條命實在不值得什麼。”
聽她說到“性命”,田向不自覺地抿一下嘴角兒。
“可於齊國,卻壞處不少。齊國世家子殺了來修好的燕國使者,讓趙魏韓三國的使者如何看?如今大爭之世,戰事是免不了的。日後若他國與齊有戰事,是否還有使者敢來齊國?是否還有人敢勸其君主與齊息戰講和?”
田向神色鄭重地看著俞嬴。
俞嬴接著笑道:“不說那些大政,也不說遠的,說些陰謀小道。若有他國細作暗地裡對魏趙韓的使者動手,齊國怕是不好說得清楚吧?”
田向看著俞嬴似乎頗有深意的笑,明白她說的——她沒有趁機還以顏色,讓人去殺了不管是魏趙韓的哪國使者,將水徹底攪渾,是還想與齊國修好,不然現在齊國該焦頭爛額了。
田向鄭重行禮道:“多謝尊使。向定當更加嚴格約束小輩年輕人,不令他們壞了兩國邦交和齊國的名聲。尊使既有大智遠謀,於邦交細微處也思慮得這般周全,真是當今難得的策士謀臣。”
俞嬴忙還禮,笑道:“相邦也太過獎了,讓俞嬴汗顏。”
既然說完了正事,俞嬴便要告辭,卻聽田向道:“尊使之自稱,讓向想起一位故人。”
俞嬴道:“相邦也認得先姊?俞嬴這兩年著實見了不少先姊的故人,先姊真是故交滿天下啊。”說完,自己先笑了。
看著她彎著眉眼一臉少年人的笑,田向也淡淡地笑了。
“尊使與令姊年歲差不少,很是相熟嗎?”
“不算很是相熟,只見過幾l面,透過幾l次書信。”
“尊使可知,如今尊使住的宅子便是當初令姊居所?”
“聽相邦這麼說,看來俞嬴是沒找錯。從前先姊在信中提到過,說她的居所院內有一棵極高大的棗樹,在路上便能看見。得以住在先姊舊居,俞嬴覺得很是安心。”
田向緩緩點頭。
“只是不知道那門讓何人劈了一下。這人一定是無能之輩——拿人和事沒有辦法,只能拿這啞巴物什出氣。”俞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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