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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動,告訴我每年立秋當天,玄門會破規收一些弟,前提是要透過玄門的考驗。
我透過考驗,於是就進了玄門。”
“玄門竟會有破格錄取之事,我怎的不知道。”衛蓮兒自言自語,她在玄門待了許多年,竟不知有此事。
“呵呵,你才在玄門待了那麼幾天,怎可能遇到五年一次的破規考試。”
“五年一次?”衛蓮兒想上一世她藥人做了六年,受張逆推薦成為入門弟十年,期間一直苦心修煉不管外事,成為護法後更是將所有事務幾乎都交與劉賁處理,自己不知道也是有可能的。
“師父,那給我講講考試之事吧。”
“你想聽?”羅萬城問。
衛蓮兒一臉期待的答:“想聽。”
“明天再講。”
羅萬城看著院外說,衛蓮兒順著看過去,阿強正端著午膳走過來。
“小夫人,您在這啊。我這就入叫阿梅將您的午膳端過來。”
“不用了。”羅萬城對阿強說完轉向衛蓮兒,“回去吃飯吧,吃完再休息一會,晚上還要辛苦你。”
穆青銘去了嚴府同外公商量事情,下午剛進宅大門,從嚴府帶來的管家嚴磊給穆青銘遞上一個信封,“小公,這是清晨我在大門內的臺階上見到的,像是有誰從門縫塞入。”
穆青銘接過開啟一看,裡面只一張紙,上有兩句詩:相思一夜情多少,天涯海角不是長。他將信封連同寫了詩句的紙疊好放入袖中,問嚴磊:“小夫人知道嗎?”
“不知道。”
穆青銘點點頭交代道:“此事不要再讓他人知曉。今後若還有此類信件,拿給我便是了。”
“是。”嚴磊看著穆青銘走進院,裝作不經意的往門外看去,見到門外一人後給了他一個眼神,對方會意轉身走了。
穆青銘未如往常去看師傅,徑直去了衛蓮兒的偏院。此時不用做飯的衛蓮兒終於有時間研製新的香粉,阿梅覺得好玩在一旁幫著。
“我以為提香難呢?原來煮個花瓣就好了。”阿梅好奇的看著眼前形狀奇怪的瓷具。
“這是最簡單的提煉之法。”衛蓮兒看著由蒸氣凝結成的粉色花瓣水流入小瓷瓶,對阿梅說,“在這水中泡入木屑,七天之後拿出曬乾,便可做最簡單的香囊了。”
阿梅瞪著眼睛說:“我以為直接將花瓣曬乾就可入香囊了。”
“花瓣不易儲存,且香味不如提煉後的好,不適合做香囊。”
“小夫人。”阿梅搓著手說:“能不能給我些花瓣水,我想自己做一個香囊。”
“當然可以。”
“你經常制香,為何不見你身上有香味?”
穆青銘不知何時站在二人身後,一說話嚇人一跳,阿梅抬手間不慎將提煉花瓣水的瓷罐打翻,然後又是驚叫又是哐啷聲。
“穆公。”衛蓮兒沒好氣的叫他,這人當真是惡趣味,總喜歡悄麼聲息的站在別人身後。
“小公。啊!對不起,小夫人,阿梅不是故意的。”
“不礙事,你先下去吧。”
“是。”得了穆青銘的話,阿梅衝衛蓮兒欠欠身離開了。
“穆公有事?”一般這個時候他不是都應該在陪師父下棋。
“我不在的時候你惹什麼人了?”穆青銘開門見山。
“應該沒有,怎麼了?”
穆青銘將袖中的信紙拿給她,衛蓮兒開啟看了一眼,有些好笑的說:“你認為是有人為了誣陷我寫了這個?”
“不然呢?”
是穆青銘自負了覺得自己不可能喜歡上除他以外的男人,還是他相信自己不會和別人勾搭,衛蓮兒正想著突然發現這兩者沒有區別,她問穆青銘:“為何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