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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情迷(下)
男人的手,像是帶著魔力一般,掌心帶著讓肌膚戰|慄的溫度,喬夜隱的背脊都抵在了地毯上,她拼命向後仰著頭,努力拉開和駱翀的距離。
“你怕我。”
是肯定的語氣,不是疑問句,駱翀篤定地看出喬夜隱的恐懼。
他不懂,兩個人甚至都已經有過最親密的關係,儘管是在並不十分美妙的氣氛中,但,她都已經是他的人了,為何兩個人還是這樣疏離?
都說,通往女人的心,要先佔有她的身,此時的駱翀,難免有些費解。
“我當然怕你,你是吃定黑白兩道的閻王爺,只要你看不過眼的人,全家都要死,上至耄耋老人,下至無知幼童。”
喬夜隱聽清駱翀的話,不知為何反而鎮定了下來,水眸一眯,她冷冷出聲,話語裡滿是嘲諷。
她沒有誇大事實,這就是金三角最恐怖最有權勢坐擁無數財富的男人,此刻正壓在她身上,一隻手撫著她形狀美好的兩片鎖骨。
此時此刻,如果他願意,他可以隨時弄死她。
“能這樣和我說話還活下來的人,好像還沒有,不過……”
駱翀挑挑眉,眼睛裡流露著讚賞或是其他意味不明的情愫,他的手順著領口向下探去,在觸控|到柔軟的起伏時,狠狠一用力,耳畔響起喬夜隱的一聲悶|哼,他滿意地笑了。
“你是個例外,你是不同的,阿隱。”
他徹底俯下|身來,將頭埋在她肩窩,伸出舌尖,細細地舔|舐|著她小巧瑩白的耳珠,感受到懷裡的女人不住地哆嗦著,駱翀更得意了。將喬夜隱抱緊,他乾脆地恣|意妄為。
無助地攤開雙手,儘量逼|迫自己不去觸碰身上的這個男人,喬夜隱身上的白色連衣裙被胡亂地撕破,破碎的布料鬆鬆地懸在腰|際。
她跳的一直都是《天鵝湖》裡的白天鵝,優美,高貴,不惹塵埃,但駱翀是個惡魔,他一定要將她拉向地獄。
全然密閉的臥室,窗簾拉得緊緊,不透一絲光亮。
整個世界是混沌的,汗水密密麻麻地佈滿在頭髮絲中,粘膩得叫人再也忍不住,低低喘息起來。
“背上疼不疼?”
忽然,一切動作都停了下來,男人呼吸繚亂,一句話拂在耳邊。
喬夜隱死死閉著眼,不答,身上的力氣猛地突然撤走,一雙有力的臂膀托起她,走了幾步,將她臉朝前地抵到了牆壁上。
她別無選擇,纖細的手指無助地摳著牆壁,他依舊託著她,兩人親密契合,糾|纏一處。
沒有聲音,沒有親吻,壓抑而激烈。
駱翀並不會顯得太粗野,事實上,即使在這種時刻,他也是迅猛高雅如獵豹一般,輾轉索求,要把她逼瘋。
他誘|惑著她,不信她不肯臣服,他要的是發自內心地臣服和膜拜,就像是每一個曾經不屑他的敵手一樣。
但即使在這種時候,喬夜隱依舊狠狠地咬著下唇,她的牙齒鋒利,咬出|血來,拼死將每一聲可能溢位口的低|吟都嚥下。
仰著頭,她凝望著臥室精美的吊頂燈,幻想著當它亮起光芒時的璀璨,好像能夠溫暖她。
情|愛氤氳,欲|望蒸騰。
察覺到她的失神,駱翀扳過喬夜隱的臉,看著她迷離的眼,悶聲道:“阿隱,看著我!”
面對他毫不留情地佔有,她終於再也無法承受,哭出聲來,在最頂端的漂浮與沉|淪中,忘情地喊出他的名字。
駱翀,翀,翀。
這個筆畫稍顯複雜的字,她偷偷查閱過,意思是向上直飛。他鵬程萬里,她追不上她,於是便只能沉默地仰望。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