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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宋一凡長得好,便總來他面前晃悠,但是也耐不住宋一凡完全不搭理你。老外們都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幹嘛非得來找你呢?
但是楊樂不一樣,他英語不好,平時說漢語只有宋一凡能聽懂。這對宋一凡來說也是同樣的。他雖然英語很好,卻總比不來母語親切。楊樂每天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聽,他偶爾會回兩句。
一來二去,宋一凡也就習慣身邊有這麼個人了。治好了病,臨回國前宋一凡才對楊樂說他之前有抑鬱症的事兒。
宋一凡回國唸了大學,考研,讀博,一切都很順利。楊樂在父母強烈要求下走上了學醫的不歸路。本科四年讀了生物製藥,然後申請了ubc學臨床。
楊樂去年的時候就已經從ubc正式畢業了,父母那邊用不到他,他也對家裡那些生意不感興趣。加拿大大學畢業後會得到一年的簽證。他便留在加拿大一年。但他知道他肯定是要回國的,醫學不像別的專業,它專業性很強,以後除了當醫生,就只能去賣藥了。可是這兩年國內的醫患關係讓楊樂十分擔憂,他惜命啊,他可不想被捅個幾刀一命嗚呼了。
於是,他想到了自己開診所。但肯定不能一步到位,於是楊樂就想到了開心理諮詢室,先熟悉熟悉流程。
這次回來再見到宋一凡,楊樂深深的覺得宋一凡變了好多。若說在美國的時候,宋一凡像一塊冰雕,四處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那現在的宋一凡就像一塊老玉,溫潤淡然。
看著坐在面前慢悠悠斟著茶,原諒楊樂詞語貧乏,要是讓他形容,那便只有兩個詞,淡定,從容。
這種雲淡風輕的氣質不是一般的人會有的。沒有一些人生閱歷,不經歷一些事情,永遠不會像這樣諸事看淡,隨緣看命般。
楊樂深知宋一凡的優秀,所以在聽見宋一凡說出請教這個詞的時候是真心嚇到了。
在楊樂聽完宋一凡說的話之後,真的可以用仰天長嘯來形容,“哈哈哈哈哈,我cao,宋一凡你也有今天啊你!nononono,有一句話怎麼說的來著?nozuonodiewhystilltry。”
宋一凡眉頭一皺,作勢就要走,楊樂連忙抓住他的手腕,“別別別,請坐,請坐。請,給我一個,自我展示的機會。”
宋一凡掙脫楊樂抓住手腕,淡淡的了一眼楊樂,楊樂雙手合十低頭,搞笑的做著禮拜的姿勢,宋一凡重新坐下,拿起茶海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
楊樂立直身體前傾,瞪大眼睛,下巴一揚,“說真的,你怎麼想的。”
宋一凡抬眉,將茶杯輕輕放到茶海上,向後靠了靠,微微放鬆,“我能想怎麼想,我只是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做。”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說完這話宋一凡看了一眼楊樂,自我否定的皺眉搖了搖頭,“問你有什麼用,我先走了。”
楊樂連忙拉住他胳膊,“你丫急個什麼勁兒,坐下。我跟你說這事兒問哥們兒,就問對人了。我跟你說,就憑你這條件,你要是真走心了,想結婚。那得啥樣的姑娘非跟你走腎啊?”
宋一凡聽他這不正經的話,轉身要走,楊樂一使勁兒,把宋一凡按到對面椅子上,坐回來自己的位子,低頭看著茶海,沏茶。
沏好茶,給宋一凡滿上,塞到他手裡,裝的一本正經,“你現在無非不就是想知道,這姑娘心裡是還惦記別人,想跟你過日子,還是真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麼!真看不出來宋簡你個大老爺們兒還在意這個。”
宋一凡聽他這話,眼眸微抬,只是那麼一掃,楊樂就說不下去了。
過了半晌,宋一凡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將茶杯放到茶海上,眉頭微微皺起,眸子暗淡,幾度欲言又止。
楊樂在桌子下踢了踢宋一凡,“你丫有啥說,別掉我胃口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