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帝始於棺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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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第一句,先給自己打個氣…”哼著小曲,申馬看了看天邊快要垂下的夕陽,這金烏的一生都是沉默無言的,只有當它垂暮蒼穹時,才折射出末世的光輝,以致讓人在驚歎它的壯觀之間,彌散了那道滄桑的痕跡。
一粒沙可填海,一顆草可斬日月星辰,玄幻世界是奇妙的。而修士的一生不像凡人,多多少少都會遇到生命危機。生生死死,起起落落,就如同這太陽一般,希望能保留住人生中的那一絲美好吧。
“既然來到這個世界,那就儘量不讓自己留下遺憾。美好不是永恆的,但是永恆中肯定有美好。
從古自今,紅塵萬丈或是高高在上的大修士,每個人都在度。可仍然會有紀元的更迭。
我要鑄造最適合自己‘度’的器,不一定是別人認為最強的,但一定是自己心中最強的。刀槍劍戟,鐘鼎塔斧,各有千秋。
但是,遍觀歷史變遷,唯有三世銅棺可度紀元劫難,帝始於棺,又終於棺。棺材,在這個世界,不僅僅代表死亡,還有一些是強者修養的場所。”申馬在落日餘暉下沉思。
棺材代表了生死,而修士何嘗不是在生死中徘徊,死之極致為生,生死相依,不可或缺。
中國古代的棺材一頭大,一頭小,其實這代表著一陽一陰。陰陽是中國古代文明中對蘊藏在自然規律背後的、推動自然規律發展變化的根本因素的描述,陰陽是自然界的客觀規律,也是世間萬物的一個概括。
因此將死者放在一陰一陽的棺材中,代表著死者在陰陽間,死後也在天地之間。
是了,生死都在天地間,這便是道。
山洞中,申馬端坐於悟道蒲團上,他要開始鑄器。
他的修為處於仙台一層,但這都是先天賦予的,修為多多少少有點虛浮。神識卻是強悍異常,對於神紋的掌控力非常強。
每一道神紋都像是一道神鐵鏈條,繚繞在紅色苦海上空,這是由生命精氣凝聚而成的原始形態。
修士可以將神紋祭成各種形狀,如小刀、匕首等,可以放出體外殺敵,比單純的神紋更有效。有些人會費些心思祭成長矛、盾牌等,對敵時威力會大上許多。
更有強者不怕複雜和繁奧,反覆錘鍊神紋,祭成“鍾”、“鼎”、“塔”,可以發揮出種種神秘的力量。
傳說中極個別的人,祭成的“器”,交織出“道”和“理”,擁有了神祗,能自主防禦和攻擊。
申馬的《龍馬神功》,對於鑄器只有簡單的描述,相當於只給了你簡單的數學公式,卻讓你去證明哥德巴赫猜想。
《龍馬神功》更為重視的以身為器,磨鍊自身肉體,強調的重點是“肉身大成,神通自生”,一葉知秋,便可明白妖獸與人類修行的差別。
第一個“器”是申馬今後根基所在,要比之後錘鍊的“器”重要的多。
想要將原始神紋錘鍊成“器”,不是那麼容易的,這是一個艱辛而漫長的過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首先要確定“器”的形態,並在識海中烙印下來,今後以他為參照物體進行錘鍊,不容有一絲瑕疵。
申馬盤坐於悟道蒲團上,沉浸到一種空靈的境界,識海中掃過前世記憶中的各種棺材,不過大多大同小異,沒什麼特別的。
“難道要等待九龍拉棺再去摹刻嗎?棺材,我怎麼有點印象,卻怎麼也記不清?難道是青銅小鼎上面有,然後我忘記了,也只有那種不可名狀才能在無聲無息中讓人忘記。我也不需要完整的摹刻,只需要大概的形狀,道韻和刻圖以後再說。”
申馬立刻將神念投入識海中的青銅小鼎,在鼎的最下方刻有一副棺材,一眼望上去便好似進入了遠古的禱告場,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意。
可是一轉眼,什麼都消失了,也